容珩这次却没有嘲讽他。
达雷斯张结,说不话来。
不懂得尔虞我诈,勾心斗角,这并不是他的错。
但在现在,这随时会被敌人发现的危急的时刻,太殿不仅准备睡觉,还换上了睡衣?!!
也因此越发担忧太殿这一顿作,日后把双方关系搞崩了可怎么好?
每次看到那些妙绝令人垂涎的设计,他都怀疑阮时青的脑里其实装了一座军火库。
容珩扫他一,打开虚拟屏,调锡金日报的版面:“这几天的新闻你没看吧?”
殿是在鄙视我的智商吗?
这就是军人和政客的区别。达雷斯在延吉斯待久了,远离政治中心,已经习惯了战场上直来直往。
沐浴过后,换上柔的睡衣,容珩果然如他所说一般,去了卧室休息。
四大财阀的掌权人平日里也很少会聚在一起,大多时候,都是他们的代表人面。
达雷斯很想揪住这位祖宗的领狠狠质问一番。
果然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于是他也去冲了个澡,回房睡了。
“帝国四大财阀的实际控制人,都将会席新王登基大典和婚礼。”
它们既是竞争关系,又是合作者。
可惜他不敢,还是小命要。
因为心虚,他最近也不是很敢见阮时青,好在阮时青给他发了简讯,又发了悬赏后,就冷静来,除了偶尔带着小崽们去走走,其余时间都待在修理店里。
四大财阀,瓜分了整个帝国,共同掌控着帝国的经济命脉。
但他不敢。
通过诺亚搜集来的信息,他总觉得锡金的气氛不太对。
容珩嗤了一声:“在这赶路的三天里,我已经看过了锡金日报所有有关皇室的报,并发现了一个信息。”
但他离开得太久,暂时也没法确认母亲和他自己留在锡金的人手,这个时候是否倒戈。
达雷斯盯着他仿佛见了鬼。
阮先生这可真是大手笔啊。
帝国四大财阀,分别是纳西集团,夸克船坞,普朗克能源,以及史瓦西运输公司。
莫里只知他送来的武图纸数量明显增加了,生产线的安装速度还没他画图的速度快。
反而是达雷斯不淡定起来,他拦在容珩面前,激动:“殿既然知锡金这么危险,为什么还要回来?接来我们要怎么办?”
“有什么不敢?他们不是已经过了?”
“现在面也无济于事。”
容珩和达雷斯秘密抵达了锡金。
“我们为什么不直接回?照帝国法律,您才是第一继承人,现在您平安归来,摄政王就没有登基的理由。”达雷斯万分不解。
达雷斯张大了嘴,不可置信:“他们莫非还敢弑君吗?”
容珩嘲讽:“你以为格达那些重型歼击舰队是从哪里来的?除了四大财阀,谁能有这么雄厚的财力,能调动一百多艘没有服役和登记的重型歼击舰?”
容珩确信,他若是贸然面,或许连帕尔卡的第一门都不去。
万一被敌人发现行踪,难不成要穿着睡衣逃命吗?!
再过三天,摄政王就在要帕尔卡举行登基大典和婚礼,如果不及时阻止,等登基大典完成,殿再面,要想夺位就不会那么顺利了。
这么好一条大,他抱住了可就不想撒手了。
*
看得他都想赚这份赏金了。
“既然跟来了,就多学着。”容珩松开领的风纪扣,往卫生间走。
“没有。”达雷斯摇,他向来不看新闻。
但现在,这四家的掌权人,同时席了司宴的登基大典,这只说明一个问题——司宴已经与他们达成了某利益换。
他没有立即回皇,而是选了达雷斯名的一房产,作为临时落脚。
差被砸到鼻的达雷斯:……
在前线待久了,矜贵的太殿其实也活的很糙,累了就合衣在战舰某个角落里眯一会儿,渴了饿了就来一万能营养剂。
当然要回来,他回来不是为阻止登基大典,而是为了观察形势,验证自己的猜测。
没人知他在什么。
“接来我需要沐浴,然后睡一觉。”容珩将他扒拉开,走浴室,重重关上了门。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无法信任外人,只能他亲自走一趟。
没有什么关系比利益换更加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