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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别啰嗦了，好烦。”

就像……

“姜醒悦，”叶宵微微俯，认真看她睛，担忧满得快要溢来：“你是不是很累？”

姜醒悦意识攥了拳又松开，低声：“抱歉。”

一绷到了极致的绳，它颤动的频率可能极其细微，但随时随地都会断掉。

“最近吃饭也少了好多，你上次打大排只打了一块，也不喝二堂的青柠了，小卖去的也少了，”叶宵一二三地列，桩桩件件都看在里，眉也跟着蹙起：“降，你是不是也睡得——”

姜醒悦：“我就是……对，最近有累。”

她了气，轻轻呼去。

他把人拉到了教学西楼四楼角落，这里再上一层就是教导主任办公室，一般学生也不会跑到这边来。

“可能，可能睡得太晚了。还有，我最近在想——”

之前，之前晚上会来找他的。

姜醒悦一直垂着，听到这却打断了他。

姜醒悦看着淡然，跟一大分时候状态差不多，但是叶宵觉得，有哪里还是不一样了。

叶宵这人格上的对冲极，张狂却细致，潇洒也审慎，但从她认识他的第一天，无论什么时候，只要看向他，他总是习惯的角上扬。她几乎从没在他面上找到过类似无措的绪。

她状态不太对。

她说得很平静，也回望了叶宵那双邃清亮的黑眸，自然也看得清他的错愕。

“你的。”

谢谢……了？

二班心人士接帅哥话茬，还没等来回答，面前突然横过一只手臂，白皙清瘦，手里握着两本题集，正递到叶宵前。

叶宵是了解她的，这犹豫后的发言一般都会把他气个半死，所以他调整了站姿，神态也严肃了不少。

叶宵也皱了皱眉，他眸微沉盯了姜醒悦几秒，拽过她的小臂就走，大步星，很快消失在了转角。

姜醒悦说得很客气：“谢谢了。”

明显觉到这俩气氛诡异，吃瓜心人士看看姜醒悦，又看看叶宵，大脑飞速运转起来。

叶宵不找她，不代表看不到她。放学他们也都是有一段路共行的，之前姜醒悦放学后话最多，经常跟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周围哪里开了家新的排店卤味店，招牌好不好吃她都门清。但这两个月她话都很少，有时候晚上还会去找她原来中学的朋友，陶静川和程瑞，她跟他们见面当然也会大大方方在通话里告诉他，但叶宵还是会在家里郁闷的疯狂空中投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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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醒悦视线垂，落在了少年修又骨节分明的手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