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这一招就在,让她有冤无申。”李达继续滔滔不绝着柳云天的彩虹。
“顾静寒说什么了吗?”
李达靠近一步,虚心求教:“董事,有一件事我还是很好奇,你是怎么到顾氏集团的印章?”
柳云天巡视一番金钱树后,没发现有什么可疑的地方,他转过对李达说着:“现在你和我好好说说顾静寒的事,司法局已经抓她了吧。”
“抓了。”
哪怕现在形势一片大好,刘云天仍然疑心不减:“这盆绿植是你亲自挑选的吗?”
李达照,把一盆新鲜的很有活力的金钱树放到了柳云天指定的位置。他拍拍手上的泥土,拿纸巾了:“董事,你看这盆绿植得多有生命力啊,就像我们的集团一样,生生不息,永远朝气蓬。”
“不用了,得好,我就是随便问问,既然是你亲自挑的,那我就放心了。希望这金钱树以后可以保佑我事业顺利,健康,财运亨通。”
办公桌正对的西北方向。”
“如果顾静寒愿意听我的话啊,我必定不会把这份文件拿来。事实上,她太不听话了,想着脱离我。她是一只翅膀还没全的鸟,就想着挣脱主人的挟制,自己飞上天,这可能吗?李达,三川农场的假账本全销毁了没有?千万不能留任何证据,世事多变。”
说起自己的“光荣”战绩,柳云天还是很愿意和这个忠心属分享的:“你很想知吗?行,那我就告诉你。”
“还有肖时韵这个女人,让我痛苦了那么多天,我一定不能让她好过。听说他同父异母的弟弟从国外回来了,这是一个非常好的切,肖振宗一定会和肖时韵争肖家的财产,你去想办法接到肖振宗。争取私里能和他有合作。这样的话到,时我们搞垮肖氏又有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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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是在王老板那里买的。”听柳云天这么一问,李达不觉诧异,“怎么了,是这盆绿植挑的不够好吗?那我再去换一盆吧。”
“这事说来也话,当时顾静寒的母亲重病,她很信任我,让我去办一件事,就把顾氏集团的印章给我了。我一想着防患于未然,拿起印章,在一份作假的文件上盖了。”
柳云天又说着:“其实顾静寒也算是个人才,我欣赏她的。她比我那儿柳展鹏有能耐多了,她当初只要肯乖乖听话,把顾氏集团的权全来,我又怎么会对不留呢?好歹我和顾静寒的母亲当年也算有一段。哎,她自找死路,非我手这么。”
“这是司法机关隐秘的问题,我没办法打探到。”李达说,“不过那个印章是顾氏集团的,这跑不了。顾静寒就算不承认,又有什么办法为自己开脱呢?难不成还要推罪给她那个死去的母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