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节(2/2)

回想他俩初遇，陆晅心中有疑问始终悬而不决：“你那时为什么想办份证，是一早就有来山生活的打算吗？”

他了张纸巾，手直接越过桌，替她揩了两油的嘴角：“他们也在人间生活吗？”

“没啊，”他否认：“你也不赖。”

玄微起朝店外走，也不回。

“谁说的？”他陡然提声调。

“他们只是好，你是超无敌宇宙至尊，”陆晅不会甜言语，只能尽所能地把她往捧：“你到没办法用三言两语概括，所以我说不来，只能用心受，每一天你都到难以形容，到我心悦诚服，是一骨髓的，我以为我不说，你也会懂，因为太相信你了，到不用我说这些，你也能对自己的信不疑。”

“你。”

原来这就是哄女孩的滋味吗？

玄微委屈地瘪着嘴：“你认为我不行。”

他开始意识审视这间店铺里的每个人，揣着他们的份。

女孩终于被取悦，仰脸看回来，光自得明亮：“那是当然。”

刚走两步，他帘一敛，瞥见巷角蹲着个人。

她理直气壮：“当然是真的！我可是四圣之一！”

猝不及防，十指扣。

玄微：“当然是他！他如豺狼猛虎，哪有我斯文！”

“不啊，”玄微摇：“只是想行更方便些。”

陆晅：“？”

这次她不挣不躲，只一反扣住他手，威迫：“你不可以再说别人。”

“哪四圣？”

“土地爷。”

似乎猜到他脑都装着啥，玄微呵了一声：“别看了，这店里除了我没别的。”

“就你，”她叽叽咕咕，密睫垂着，睛就是不看他：“你说我不如龙凤麟，明明都是四圣，排名不分先后，你只说他们。”

“那老是谁。”

“你怎么不说，四个听上去都好呢？”

怎么突然来脾气了，陆晅匆匆付完账，追了去。

“卧槽。”

陆晅无法叙述这发现、这变化，本来井然有序的世界观，成了不小心碰的拼图，在短短两月被打碎又重建，呈现另一瑰奇。

“人类特有的牵法，古老图腾上有画，”陆晅信开河，“是弱者崇拜者的一表现。”

玄微一饱就困，打了个哈欠回：“貔貅在，饕餮不在。”

陆晅被这个新发现逗乐，即便手腕被她架得生疼，他也一声未吭，只反握回去，五指挤她指。

“一不诚恳，就因为我与阉人那一战，你开始对我有偏见了，”她嚷得脸红脖：“不是真心诚意认为我厉害！骗！大骗！”

“后三个听上去都好，”陆晅的直男思维彻底发作。

“哦。”中二心事被戳破，陆晅不咸不淡应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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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晅走过去，果然是玄微，蹲成一小团，用石一砸着砖路，似在发。

“这是真的，还是说大话？”习惯她，陆晅半信半疑。

“真假？”

就像个人小脾气大的人类姑娘，在威胁自己对象——你不可以再说别人比我漂亮。

“我没说。”

“，龙，凤，麟。”

玄微拍掉他手，自己唰一起小板。

玄微气得脸鼓鼓：“就不行？你怎么和那些臭神仙一样有族歧视。”

“？”

跟他……”陆晅淡淡笑起来：“谁更能吃。”

“我哪句话说了？”陆晅认真回忆：“我不也说了你不赖？”

好累，但成就更甚。

玄微嘚瑟扬：“有我坐镇此，一般妖都不敢靠近。”

陆晅也不尴尬，笑了，又去拉她。

这个姿势莫名冒犯，玄微稍不适，随即拎起他们相牵的手，质问：“这是什么手法？”

陆晅在心里吁了气，把手给她：“可以站起来了吗，者。”

陆晅也跟着蹲：“怎么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