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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行！”潘仁大着，已经说不清楚话，“我还没和梁乐分个胜负！”

他们一起将碗筷摆好，中间是六菜一汤，每人面前还有个小茶杯，看起来像是装着白，实则里都是清醇香甜的竹叶青。

阮卓不像他这般庸俗，张闭就是科考官。他直着腰，平举手中杯，说：“李兄，我在此贺你今后心愿得偿，万事遂心。”

李轲像是无意中偏移了，覆盖住梁乐，遮挡了他看过去的视线。

纵使仅有四人，但还是吃得宾主尽。

一顿饭吃到了明月悬，即便明日同样休沐，也不能这么闹去。阮卓半托着潘仁：“潘兄，我们回吧。”

“真的？”潘仁迷蒙着双，他早已分不清今夕何夕，只是想要喝倒梁乐的念现在心中，让他只想继续喝酒，听了阮卓这么说，他便信了，“那回吧，明日我要好好笑话她！”

潘仁举起茶杯，兴采烈地说：“今日李轲你生辰，我也没有准备太多祝词，就祝你秋闱中，来日官运亨通！”

这人坐在梁乐边。后者看起来还清醒得很，双眸明亮，只是有些失神，仿佛辨不清楚边人是谁一般，四张望。

到了后面，潘仁与梁乐两人拼起酒来，一人一杯得飞快，李轲拦也拦不住。或者说，他亦有了兴致，不愿阻拦梁乐。

那双微挑的凤眸朝他看来，里带着的似是警告，让他收回目光，不要觊觎不属于他的宝。

“我自会照顾好她。”李轲语气淡淡，对阮卓的话有些不满，他的阿乐何须被旁人麻烦。

他看了看原本可以给他搭把手的李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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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轲中亦是染上笑意，他望着梁乐，将杯中酒饮尽，答：“好。”

好在他们的屋舍离得近，不然阮卓还真没法独自将这个醉鬼抗回屋。

一坛酒几乎被梁乐与潘仁分光，两人都喝得不少，但酒量又差得很，只能趴在桌上，趴趴地举着手腕：“！”

阮卓不知自己为何会有这般想法，但他的确是立时便低了，扶稳潘仁：“李兄，我与潘兄先回去了，梁兄就麻烦你了。”

梁乐脸颊带着粉，上还沾着酒，莹亮发光。

他们两都说完了，梁乐也不能落后，她与李轲坐在一边，直接拿手里的茶杯与李轲面前的碰了碰，听到清脆的一声响后，才笑着说：“李轲哥哥，祝你每天都开开心心，祝我们今后还能一起庆生，每日都像今日一般，福乐绵绵！”

阮卓拿他手中攥着的茶杯，哄骗：“是你赢了，别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