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歉疚总会在他受到伤害的时候跑来,不过每次她都会照列压去,她绝对不允许她自己的心里有任何一丝的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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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三更,君祁轩回到摄政王府的时候,落一已经在府中恭候多时,看着君祁轩回来脸不太好,立即迎了上去。
“王爷什么时候离开的?”墨阁看了一前来通传的暗卫,眉微微皱起。
“无……事。”无痕费力的动了动嘴,“你……你……日后……一定……要……小心……他。”
所以她又哪里会注意到无痕的不对劲,只是现在看这形,不用无痕说,楼雨歌大概也能够猜到他来这里之前一定是发生了一场恶斗,至于结果么?
君祁轩说完就走了摄政王,留落一待在原地好半响都没有反应过来。
楼雨歌在男旁蹲,从袖里掏一颗药来,十分俗的喂到了男的中,男脸上的神采恢复了一些,却还是有气无力。
当时她没有注意到无痕上的伤势,只是听到他的话之后就一直保持着戒备的状态,她担忧害怕君祁轩在她还没有来得及开说话之前就直接解决了她。
“无事。”君祁轩对着落一挥了挥手,“落一,你去准备一番,将该带上的人带上,从明日起你跟随本王去边境抗敌。”
“之前看王爷的意思不是打算先将皇上晾一段时间吗?怎么现在这么快就改变态度了?现在边境的战事也没有那么告急啊?”
“王爷在天还未亮的时候就离开了,离开前还达了命令,在您和玉竹姑娘伤势还没有好利索的时候,谁都不能跟上去,不然就照王府的家法置。”
楼雨歌看着这样的无痕,心中某一地方有一丝的裂,她将那丝柔的裂狠狠的踩了渊,随后她又变成了一个冷漠冷清在上的皇后。
第二日,天微微亮,谁也想不到守卫森严的摄政王府大分人都已经离开了摄政王府,他们是从摄政王直通城外的地通离开的,自然没有人发现他们离开了。
就连墨阁,知君祁轩离开的时候,都已经是午时了。
落一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脑,嘀咕了这句话之后就往摄政王府跑了去。
“王爷,是不是后来又发生了什么别的事?”
“师兄,你到底发生了什么?”
楼雨歌说完这话心里竟然有一丝释然,她不知为什么,心中总还是对他存了一份歉疚。
“大师兄,小师妹知了。”楼雨歌咬着嘴了,“你好好休息,这段时间就不要再劳累了。”
看无痕的样,肯定是无痕输掉了,也是,堂堂一国摄政王哪里是那么容易被人打倒的?
既然这天人都对不起她,她又为何要对得起天人?
楼雨歌问这句话不知到底是于什么心思,楼雨歌之所以知君祁轩会来找她,全都是靠着无痕过来报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