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越游戏】（89）商谈(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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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尽量详细地将那晚自己的所闻所见都复述了一遍，中途也让艾莉克希丝添上自己经历的东西。

我摇了摇：「没有，至少，我看不来。」

「惊人的貌，校园明

「奥丽维娅，凌云告诉我，你对罗切斯特州过去二十年的都市传说和灵异现象都了如指掌，是真的吗？」

奥丽维娅笑：「嘿嘿，艾莉克希丝说得对。不过我暂且调戏够了，就请你把万圣节那晚所发生的事告诉我吧。邮件里的概述终归有些苍白。」

「那么，我觉得有两可能。一是艾莉克希丝上有什么超自然的特质，令蒙面人将她当作目标。另外一个则是她本世俗的特令她成为了目标。第一可能更，但是我们无从测试，除非你有什么其他的符箓能够检查这特。第二可能的话则有令人疼，因为我们同样无法确定到底是什么让她对蒙面人有引力。」

奥丽维娅纤的手指间一支钢笔灵巧地上飞舞，她转着笔沉：「确实，在康宁顿这城市里，尤其是在康大，菲莉茜∙哈特曼不仅因为她的家，作为ＫａｐｐａＢ的主席、全国大学里都算尖的舞者，都是首屈一指的明星学生。假设你上有什么东西引了蒙面人，而不是完全随机的一个目标，这到底会是什么呢……凌云，艾莉克希丝上有什么特别的『气』，或者什么会对邪鬼怪有引力的东西吗？」

艾莉克希丝若有所思地。

我问奥丽维娅要了一张纸和笔，说：「ＯＫ，现在最重要的是三个问题：它是什么东西，它为什么要袭击艾莉克希丝，和如何抓住它。咱们把第二可能，所有蒙面人可能兴趣的要都列来，看看有没有什么符合我们掌握的线索，这样我们至少能试图解答后两个问题。」

艾莉克希丝忍不住打破沉默问。

艾莉克希丝无奈地说：「关于这，我这几天也一直在思索，但是也没有什么绪。我不会过度自谦，我在康大的范围里确实算得上有名气，但是我也不是唯一一个这样的女孩。比如我的朋友菲莉茜，就和我在学校的生态立于相等的位置，甚至因为哈特曼家的名声，她的影响力比我大多了。」

「但是袭击你的这个蒙面人，却跟我所熟悉的那些故事，对不上原型。或者说，对得上的太多了，难以分辨到底哪个是描述这个蒙面人的。也可能这是某个新冒来的怪人，要在今晚之后才会有关于它的故事传开。这一年来各各样的怪人尤其多，凌云更是短短两个月便碰上了两个，也不知是他运气特别好还是糟糕得不得了。」

西也是个好兆。」

奥丽维娅则是转看向她，挑眉：「比起这个一也不独特的蒙面人，我倒是觉得从你上也许能发掘更有价值的线索。我知你是康大的明星人，但是，呃，要是因此便成为一个鬼怪袭击的对象的话，那也太蠢了，虽然这东西本来就不能以常人的理智来理解的。」

奥丽维娅如此总结。

我一边说一边写，很快就列了近十个我觉得艾莉克希丝上引人关注的特。

虽然说到那些比较血腥的细节时，我有些担心艾莉克希丝会不会因此被动心理创伤，不过她似乎察觉到我的想法，温柔但定地对我示意自己没事。

奥丽维娅轻笑。

奥丽维娅瞟了我一，答：「夸张了……不过有纸面记载，有一定传度的民间故事，我确实都搜集了个七七八八的。网络发达之后，各以假真的创作和故事井了，我再厉害也无法了解所有的这些故事，因此只有影响力比较大，传度比较广，或者在现实里有一定据的，才会被我收录。」

我对艾莉克希丝解释：「大学派对现一个蒙面的杀人狂这节，实在是太常见了。无论是都市传说，鬼故事，还是影视作品，都有成千上百的例。因此我们很难将上周遇到的那个蒙面人像我在便利店那次一样，对上某个的故事。」

述说完之后，我们都再次陷沉默，等待着奥丽维娅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