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睛一亮:“那明日有吗?”
“不是,夫你的伤怎么样?我记得在阵法里,你好像吐血了,伤哪儿了?”
姜安城:“今日没有了。”
一放夫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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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嗐,别提了。我在阵法里遇见无数的对手,每个人看起来都很厉害,可一动手,没有一个能打的,没几招就打趴了,气死我了。”
当时山崩地裂,一片混,她忙着应付倾倒的大树,只模糊记得他好像是背上撞得吐了血。
姜安城:“这就是你最恐惧的事?”
“……胡闹。”姜安城神微微有些不自在,再次了衣袖,“我还有军务,还不快放手?”
“真的?”仔不大相信,“你脱了衣服,给我瞧瞧。”
姜安城说着,垂了睛。隔住了那似海一般沉的视线,仔的压力减轻了不少,然后就听他问,“那你呢?你在阵中看到了什么?”
姜安城略一颔首,算是把这事儿说定了。
柔的衣袖抓在手里,里衬是厚实的狐裘,抓在手里是满满的一把,就像抓着一个大果一般,让人觉得很满足。
仔连忙:“肯的肯的肯的。”
“我有麒麟铠护,些许外伤,早已无碍。”
姜安城的心微微顿了顿,仿佛被衣袖上的不是衣袍,而是心脏。
“还想吃什么?”他问。
衣袖从她手中落,轻轻回姜安城的衣袍上。
仔对他一个灿烂的笑容:“夫,糖葫芦哪儿买的?还有没有?”
“……真好。”他的声音极轻极轻。
然而了衣袖,不动,仔依然没有松手。
她的心和她的眸一样明亮纯净,没有任何事任何人在上面留过影。
“也许。”姜安城淡淡,“看你肯不肯吃药。”
他算是明白她为什么能破除心了。
仔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不想放手,反正,就是不想这么快放。
不过仔到底还是放开了手——再怎么也不能耽搁夫的正事不是?
夫走了……好像就有哪里空空的,不大好。
仔:“这还不够吓人吗?!一个能打的都没有!一个都没有!”
姜安城:“……”
她抓得也并不是很用力,姜安城知自己若是再使力气,自然可以将袖来。但一来不想牵动她的伤,二来……这一刻的仔仰脸看着他,他竟在她的眸里看了一丝依依不舍。
“没什么。”姜安城整了整衣袖,便要离开,衣袖却再一次被仔一把抓住,他回。
若记得,为何要问你?”
“好什么?”仔没听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