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的事,我的立场很明白,她不懂就是她自己的问题。人最可怕的就是以受害者的姿态威胁对方。”
“我理解你的意思,可是毕竟跟人家在一起,你想过对方的受吗?”
赵乙木:“不知,目前看着还好,应该不是。我也没太多兴趣去了解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木我也不了解。我不想去了解任何人。”
“不会跟木是一样的人吧?跟你说,你真的不要在跟那女孩在一起了。我是担心你,为你好。啊!呸呸,太恶心了,后面的话当我没说。”
赵乙木更多的是被她染的在笑,他不知她在笑什么?但是也跟着笑。也可以说他不知她在哭什么,也跟着哭。
杜韵懿:“我能理解你,但是我敢肯定大分人都不是这样想的,人们了事只会到指责,经你这么一说,我到要反思自己,我是不是也已经是那样的人了,大哥,谢谢。”
杜韵懿很严肃的问:“那你自己骗自己就可以吗?”
本来杜韵懿是很真诚的说了二句谢,气却跟说相声一样,把自己和赵乙木都给逗笑了。二个人各自在电话那笑了起来。这一笑杜韵懿就停不来了。刚才还泪满面的她现在笑的上气不接气,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来,笑的仪态全无,无比放肆,笑着笑着泪就来了。原来笑跟哭是一回事,哭的泣不成声,笑也是可以泣不成声的。
“我告诉你,赵乙木,我这辈就确定一件事,就是我每次跟你说话,都是越说越清醒。就凭这一,我谢你。”
“赵乙木,你,你说上次木打我的那天,在派所门,你那个怂样,真的,为什么明明是我挨打了,可是我看着你的样,我真的觉得最可怜的人是你,不是我。你就是有这本事,让人恨不起来的本事。你教教我,好嘛!真的,就你往那一站,没人对你会有脾气。不过,也可能只限于女人,不,限于某一类的男和女,大家就吃你这。我不是吃你啊!你别想太多,我潜意识里的那个我吃你。不不不,我想想,该怎么表达,你等会,容我想想。”
杜韵懿觉得前的一切都不太真实,如梦似幻,所谓的清醒何来?
赵乙木:“我没招惹任何人,她自有她的所求,不能最后达不到她的预期就不负自己的那份责任。为什么所有的事都要怪到对方上?”
杜韵懿的气突然变得跟一个知己一般:“那你何不独一人,落得个清净自在,何必招惹人家无辜小妹妹。”
赵乙木沉默。
赵乙木轻声说:“你是不是喝多了?”
上本来就没有什么公不公平的,我没有去骗谁,伤害谁,一开始就说好的,我不知未来在哪里。”
“我没有。二个人在一起,也谈不上在不在一起,只是在这个时间上发生了,很自然的,嘛搞得那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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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韵懿是可以理解赵乙木的意思的,虽然赵乙木表达的不完全明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