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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刚打电话跟我说,他们决定离婚了,这两天去办手续。”
我自己也说不清,“就表个白吧,其它随缘。”
归吵,他爸妈一直对他好的,他不愁吃穿。每次他爸妈吵架了,他就来我家躲个一天半天,哪儿也不去,就缩在我被窝里。
“你怎么都不跟我说,明明没换电话??”
“不知怎么说。”
“那时候我爸妈想搞批发,但批发不在我们市里。”B说。“他们让我选,我可以跟他们分开生活自己留在市里,生活费会少一,或者跟他们一起搬过去。”
考那年他又有了新发现,原来他爸妈知彼此外遇的况,只有他傻傻地以为这个家可以得过且过去。
我不小心把上的包抓破了,“有、有觉得不错的。”
他不但没给我,还叼着烟把我推到床上用被裹严实了,都不让来。之后他烟都躲着我,但我能闻到味,甚至在学校里也能闻到。我怕他被老师查来,经常在兜里带着糖,大多是便利店和小卖能买到的糖。每次闻到烟味我就拆开糖他嘴里。
没有那东西。
用这个过过味。
搬走之后他爸妈的批发生意有了起,但吵着吵着淡了,不但没有回温,还各自在外面找了伴。他是无意间发现的,为了维系这个家他两边都瞒着。
“要追吗?”
我从枕摸耳机连上手机,直接给B拨电话。他一接通,我立刻说:“这次我保证不先挂电话。”
味,草莓味,菠萝味,哪味糖香气重我买哪。我的用心良苦被他嫌弃得要死,经常吃着吃着就吐,得我着糖给他涮嘴。
有一次他拿着一包烟来,打开我房间的窗把烟着就,结果呛得泪鼻涕直。
我想了想说:“要不你跟我回家吧。”
“你可以住我家啊!平时又没少在我家白吃白喝。”
抹青草膏。
怎么买这个味?
“你那时候不是喜你同桌吗?天天黏在一起没时间理我。”
给我一。
他又笑了,笑了好一会儿才问我:“你现在有喜的人吗?”
B拿我没办法,叫我早睡,睡着就不了。信他才有鬼。
偷我爸的。
我送他的电琴被他爸妈拿去卖了,钱用在生意上的周转。他没了琴没办法练,放学和周末就跑去琴行用那些展示品练。光弹不买,老板撵他,他不走。后来一个来买琴的客人觉得他弹得不错,问他收不收学生,老板才把他留来剥削。店里有琴房,也授课,只是B年纪小,考级不够,资历不够,老板跟他压成,他跟老板抬价。他自己赚的加上父母给的,念音乐学院的钱就是这么来的。
那蚊包血了,又又疼,我嘶嘶气被他听见了。他问我怎么了,我说为了跟他打电话,英勇牺牲了一双和一双手。
“嗯。我有接一些工作,他们在我毕业前也会给我打生活费。”
吼完我挂了电话,把台的蚊都灭了之后,蹬回床上准备睡觉。可是越想越气,别说睡觉了,我不把床捶一个都好了。B给我发信息说对不起,我问他除了对不起还会说什么,他就一个字一个字打来,跟我说这几年是怎么过的。
哪儿来的?
他笑了。
我用被蒙住,以免吵到室友,“他们离婚了,你要一个人生活吗?”
蚊咬来的包好几个了,得要死,我一个一个用指甲掐,掐狠了又疼。B了半天烟,我只能听见他的呼声。
我回想了一,顿时气得想把烟灰倒他嘴里。“老师那时候要我帮助他学习,还定了学习目标。你想什么呢你!我没有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