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厥的贵族葬之后,其亲人常常用石在坟前雕刻死者生前最光辉的形象,并且在坟前树立石,号称杀人石,生前杀人越多,立的石越多,有的坟前石甚至排列数里之,忠恕确实解释不通这些。南太主笑:“他们祭祀祖先与首领,所以才为他们立像,他们敬畏天地,所以才不敢为天地塑形。”忠恕这才明白过来:“公主是说汉人为神仙与佛祖立像,是因为心中并不真正敬畏他们?”南太主笑:“你天天面对着我,和我说话,向我许愿,即便我不声,你还会敬畏我吗?”忠恕:“我一向对公主敬佩有加的。”南太主笑声来:“这话好似言不由衷,是从福特勤学的吧?”提到福拉图,忠恕不由得眉一皱,这细微的变化南太主也看了来,笑:“段公好像有些不自然啊!”
李成:“今后就看谁能继位当大可汗了,如果是婆毕就好了。可惜…”婆毕一死,很可能是脱林和继任大可汗,他们对脱林和不了解,也无集,实在说不清他会如何对待南太主,也不知他会把突厥带到何方,但现在忧急这些也没用。
忠恕突然想到一事:“公主,达洛说福特勤委托他带给您一份礼。”南太主转拿过一个小小的盒递给忠恕,忠恕接过,盒很轻,打开一看,里面盛着几块白的酪,南太主:“就是这些东西,闻着香的,可李成不让我吃。”忠恕拿起一块仔细看了看,举到鼻端闻了闻,确实是上好的酪,香扑鼻,让人垂涎滴。福拉图诈无比,她绝不会无缘无故在百忙之中送来一盒吃,必定有其它用意,谁也保不定其中有毒无毒,李成不让吃是绝对正确的。李夫人:“既然不能吃,不如把它扔掉,放在手边,说不定一时无意就尝了一。”南太主把盒盖合上,顺手一掩:“这么好闻的东西,扔了可惜。”她还有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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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恕问李成:“李大侠,我刚才去找查修普,他不在房中,共节也不在,知他们何时离开吗?”李成每天都要去贴着查修普:“查修普今天一早就不在房中,可能是昨天晚上离开的,昨夜三更,我听到几声雕鸣,可能是萨满教中有什么重要讯息。”忠恕:“他们都不在,山上人也不多,遇到手偷袭可不好。”李成:“现在祆教算是倒了,大萨都也回来了,萨满占尽了优势,谁还敢来袭击?这里留守的人虽然不多,但个个都是好手,藏龙卧虎,今天我亲见到一个萨满祭天时把手放在火里烤了半天,没丝毫伤。”忠恕就想到刚才那人影,问:“李大侠,山上有没有一个材细轻功极佳的人?”他把刚才在老可敦营地遇到的事讲了一,李成想了想:“没有见过这个模样的人,不过听说萨满秧雅河使者罗磨业轻功第一,倒有可能是他回山了。”秧雅河使者是萨满四河使者之一,排名在共节之后。
忠恕确实有些不自然,忙转移话题:“福特勤已在山谷扎营地,我上山前顺便去老可敦的大帐看了一,老可敦可能快不行了。”南太主垂双目,双手合十举到前,嘴里祈祷了几句。忠恕:“现在各地的萨满都在清除祆教徒,有好多派驻落的教被萨满杀了,祆教人心惶惶,连康兴也都偷偷跑了。”南太主和李成夫妇都大吃一惊,忠恕把自己的判断一讲,李成:“真有可能,但康兴也不像是贪生怕死的人啊!”李夫人冷笑:“他如果一直当着大麻葛,可能真会护教,了几天使者,估计就贪惜命了。你没听段公讲他是如何当上圣使的吗?”南太主笑:“人不惜命,神却贪生。都是形势所,他也算是个识时务之人。”李成:“大可汗死了,康兴也逃了,我们少了一个忧患。”南太主笑:“是啊,我也不用再当接引使者,省得劳动了,呵呵!”这把利剑悬在上多年,一朝移除,她还是到轻松一些。
尊,谈不上“不少”,南太主:“佛都对着塑像礼拜,把塑像当成真神。”忠恕:“是的。”南太主问:“你见过祆教和萨满的塑像吗?”忠恕还真没见过,又一想,:“萨满和祆教都在草原上传教,草原上无庙无观,突厥人随草而徙,本就无立像的习俗。”南太主笑:“有理也无理。萨满和祆教确实没有立庙,也不易立庙,但你不是还看到突厥人立石立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