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那昔日无比贞洁的
妇人的贞中拿。也许那贞从那刻起,早已不再是贞,而应该是一个滴淌
着男人汩汩的极品。那贞妇,也早已不再是什么贞妇,已经是一个让野
男人的死去活来的妇。
可是,她的却没有淌一滴,因为他不肯给她,只有她自己的
如刚刚结束的山洪般,小的往外渗。她早已神智模糊,雪白的躺在床榻
之上,再无一力气,只是一只小手还像想要回味般的微微伸向,却已经无
力摸上去。他看着这贞妇的丑态,只是淡淡一笑,用手握住自己的不倒金枪,想
起小姑的样,心想幸亏没有在这边费元,否则一会岂不是要丢丑。穿上
,披上衫,推门而。
推开小姑的房门,虽然知将要怎样,但他还是不免有些讶异。小姑,虽然
上着云裳,却一丝不挂。须知那是在古时候,儒教最为严格的时代,女
只是让人看到小臂都羞愤投井。如果看官不信,可去县衙里的贞女簿上看,
密密麻麻的记载了为了被看到小臂摸到手指而殉节的贞洁烈女的名册,让人崇敬
拜,更让天女谨遵其行,不敢越雷池半步。可是今日的小姑,却是胆大包
天,虽然两人已有通几个时日,却仍然让他叹为观止。
「还愣着嘛,来啊。」小姑把的撅了起来,手指已经在的
挲,嘴里小声嗯啊作响。手自渎?那可是圣贤书里说男人都最贱的事
,女人……他看到小姑如此的丑态毕,不禁火中烧,枪而去。「你个小
妇,却敢笑我七尺男人。」
「笑你七尺男儿又如何,还笑七尺男儿的三寸丑呢。」
三寸?虽然明知是斗嘴,却还有激起了他。他的宝,别说什么三寸的废
,即使六寸、八寸恐都不止。怎由得她那妇人家再有什么多嘴,一阵骤雨急
攻,那个刚刚还神气活现的小妇,现在已经只有气没有气,只是一个劲的
讨好求饶。他不理,笑话的男人的尊严怎可轻饶?把她活活了个里里外外,上
上,服服帖帖。
说不几次后,那小姑再也不支,只求让自己的小能服侍他万江奔
,一倾而,让他彻底的临幸。可他却不肯,只是了(那小姑,早
已说了比这更贱万倍的称谓,由于过于不雅,恕不能付诸笔端)。小姑却不
依不饶,随便几乎要被坏,却依旧扭着,小手一把抓过那让她几登云霄的
玉,一在嘴里。
那小嘴既甜且,温的舐又是和完全不同的快。可他还是几次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