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了一个多时辰,婶母已经不知几许,成一滩烂泥,佩儿却还是
气十足。婶母是真的不行了,十八变武艺,无论是过的还是在书上所见
所闻,全都用在了佩儿上还是被他的狼狈不堪。面对已经无法再作任何动
作的婶母,佩儿唯趴有在她上,兀自她已经无力迎合的玉。
终于,最后一波冲向佩儿的擎天玉、定海神针,他只到通天的坝
一崩溃决堤,仿佛积蓄了千载的万奔腾一冲了东海,滔天的浪向
他一次次袭来,一次比一次更,至将他推向南天之门,千形百骸一消殆
尽,只留元神在天边仙境飘摇个痛快灭!他完全失去了神智,只知咙完
全不受控制的呐喊来,「婶婶……佩儿…………了……」
婶母贱的喊了起来,「在我的上吧!我的好相公!我的亲哥哥!家
要喝相公的!」她更伸手去抓因为佩儿的太多太快而溢自己外的,
一一的吃了个净。
事毕,溢脑的被婶婶那妙贞洁的里之后,佩儿恢复了一些神
智,又开始害怕了起来。可这次婶母却毫无怒意,而是满脸都堆着谄媚的讨好的
笑。婶母稍稍打扫了满屋的秽气,就赶翻一最新的绸缎衣服,毕恭毕敬
的给佩儿穿上,又拿一些私藏的银、首饰给佩儿。那神,绝不是对把伺候
自己舒服的人的赏赐,而是对自己的主最恭敬、最诚惶诚恐的献上。
这一刻,佩儿明白自己已经彻彻底底的征服了这个女人,她已经成为了她最
卑贱、最忠实的仆。乐的快活让佩儿刻骨铭心,婶母的快更让他仰天
大笑:那毒的叔叔,你夺我家产,我你妻。还有什么比给一个男人绿帽
是对他更为快意的复仇?
不过两天,婶母想方设法蒙骗自己的夫君,说服他给佩儿一间偏房居住。婶
母常常跑去那边,贱的讨好佩儿,乞求用那宝贝玉临幸自己。再不久,叔叔
病死,婶母把宅的房契又还给了佩儿,自己因为无,只能回到娘家。临走
的那夜,佩儿的把她几乎死,更是慷慨的施舍给她自己的。(因为佩
儿房事极为威猛持久,又傲视女人,他早已很少愿意,只是偶尔为之,把那
当成给女人最大的恩赐。而得到他在自己或者的女人,则觉得得了
莫大的齐天洪福,定要吃个净,回味个一生一世)。这些都已是后话。
与此同时贞洁的婶母也大变,到跟自己的闺房密友们宣扬人生苦短,
与其守如玉还不如及时行乐的理,更把自己跟佩儿的密事偷偷将给这旷
怨的女讲的绘声绘,说的一个个女贞妇动容。她们有些犹犹豫豫的被佩儿
的贞洁婶母带到佩儿的房中,不过一,就失去的苦守的贞,成为妇,还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