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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十四(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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秃自乞卜察差使奏来说:“赖生天的气力,皇帝叔叔的福荫,将十一国土百姓都收捕了。因大军将回,各人分离,会诸王筵席于,我年些,先吃了一二盏,不里、古余克两个恼了,不曾筵会成,上去了。不里说:‘秃与我一般,如何先饮?他是有髯的妇人,我脚后跟推倒踏他。’古余克说:‘他是带弓箭的妇人,前教柴打他。’额勒只吉歹合儿合孙说:‘他后接与他个木尾。’如此说了,为俺每征了这异的百姓,恐事有合宜不合宜。说间,被不里、古余克两个这般说着,不商量散了,皇帝叔叔知也者。”

秃使臣既奏了,斡歌歹大怒,不教古余克拜见,说:“这等的,听谁的言语,敢将哥哥毁詈?舍了你如弃一鸟卵,如今教去边远赤,攻取城,受辛苦者。”又说:“合儿合孙学谁来,敢将俺亲人毁伤?罪本当杀,若杀了呵,人必说我偏心,也和古余克同去。不里是察阿歹兄的,教秃对察阿歹兄说将去。”

斡歌歹既将金国穷绝了,名其主为小厮,掠其金帛畜人以归。于汴梁、北平等立探赤以镇守之。遂回至岭北了。

斡歌歹皇帝再于兄察阿歹商量将去,说:“皇帝父亲的见成大位,我坐了,有甚技能?今有金国未平,我自去征他,以为如何?”察阿夕说:“是,但老营委付好人着,我自这里添与你军。”说来了,遂委付带弓箭的斡勒答合儿留守老营。

绰儿罕征黑塔惕,其归附了。斡歌歹以其地面与所产之好,就令绰儿罕等为探赤官,留镇其地。令将所金帛驼,每年贡,再速别额台的后援秃大王等降其康里、乞卜察等三。破其斡鲁思城,悉杀掳其人。惟阿速惕等城百姓掳得掳了,归附得归附了。立答鲁合臣,探赤官镇守而回,又在先女真,曾命札剌亦儿台征去。至是再命也速迭儿为后援,征了,就为探赤以镇其地。

兔儿年,斡歌歹皇帝征金国。命者别为哨,遂败金兵。过居庸关,斡歌歹驻军龙虎台,分命诸将攻取各城池。斡歌歹忽得疾,昏愦失音,命师巫卜之,言乃金国山川之神为军掳掠人民,毁坏城郭,以此为祟。许以人民财宝等禳之,卜之不从,其病愈重,惟以亲人代之则可。疾少间,忽开饮,言说:“我怎生来?”其巫说:“此是金国山川之神为祟,许以诸禳之皆不从,只要亲人代之。”斡歌歹说:“如今我跟前有谁?”当有大王拖雷说:“洪福的父亲将咱兄弟选着教你了皇帝,令我在哥哥跟前行,忘了的提说,睡着时唤醒。如今若失了皇帝哥哥呵,我谁行提说着唤醒着?多达达百姓教谁着?且快金人之意,如今我代哥哥。有的罪孽,都是我造来,我又生的好,可以事神,师巫你咒说着。”其师巫取咒说了,拖雷饮毕,略坐间,觉醉,说:“比及我醒时,将我孤儿寡妇抬举教成立者,皇帝哥哥知也者。”说罢,去,遂死了。其缘故是这般。

征呵,则人众多,威势盛大,闻说那敌人好生刚,我兄察阿歹谨慎的上,所以教征。”其缘故是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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