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就压在了她上,开始很温柔的亲她。
这时她那两个,充血的不行,竖立的贴着我,把我蹭的直。
我当时就想,我都这么了,那何老师得成什么样啊?所以我脆就有意无意的蹭的更厉害了」老白说着,还激动的动了动上好像想和我比划一样。
不过很快,他可能意识到这样不太雅观,控制了一自己,只是用语言描述:「就这么蹭了没几,何老师睛也闭上了、嘴也张开了,还把一只从我了来,从后面搭在了我的小上…」我想象着老白形容的姿势,就是说开始妻两条玉都是被老白压在的,现在她却主动把一条撩了来,改成了双夹着老白的姿势…我脑海里瞬间就想起此前无数个清晨,我睡醒时发现她正夹着被熟睡的场景,之前我看文章说这是一需求的潜在表达,当时我还不以为然。
但此时老白形容的那个动作,不就是和妻夹被的动作是一样的吗!?「我也不知你老婆是有意还是无意,反正这个动作一摆,我的基本就已经在她的上了…」老白故作坦然的耸肩说着,就好像这一切都是妻主动送给他的一样——「我想想时间也有限,也就不再挑逗了,我就很轻柔的,把她那条漉漉夹在里的带再次往旁边一拨,就一一的把往里送,而且这次的时候,我基本上一直动的和她吻,尽量让她受不到再次被撑开的痛。
所以啊,何老师这次也很合,当我的没法再的时候,她还主动把另一条也从我了来,这我就得更了那么半寸…」这个动作…岂不是相当于妻主动分开了自己的两条…她可是已经过两次了啊!还不满足吗!?唉!我轻叹了一气,如果说之前的每次老白都夹带着一些刻意的企图,或羞辱、或释放、或趁火打劫、或乘胜追击、或一寸一寸的蚕噬,或一到底的摧残…而这次和以前不同,这完全是一场纯粹的,没有技巧、没有招数,甚至可能妻都暂时忘记了理和禁断,只是在本能和望的指引,让老白从容的了自己…「里面别提多了!」老白叹:「也不知你老婆是一也没,还是又新分了一,总之,就是舒服!起来特别熘!也亏得何老师的,要不然就她那么,我这去了非疼不可。
不过吧,即使她不疼,异肯定还是很烈的,我腰刚一动,何老师就把我的从嘴里使劲了来,眯着睛忍不住叫了起来」老白越是这么说,我越觉得可悲又可气,妻在他和在我完全是两状态!怎么她就那么不知廉耻的一直要分啊!?呵…这也不能完全归结于酒吧?这酒也该醒了吧!?而老白的讲述却丝毫没有停歇,继续回忆着说:「这次我得不快,比较温柔,想着给何老师留一个好的结尾,所以用了技巧,基本上是浅结合着来,这方式她不会那么容易就,但是快比较持久,而且一波过一波,过程上比较享受」老白说到这里,咳咳的清了两嗓,才接着说:「你是没见,方弟,货当时那沉醉的样,的抱着我的上,闭着睛一声接一声的个不停。
我给你说,就你老婆这人,前和后完全是天上地,前戏的时候要顺着她来,让她放松心理负担。
但是只要去了,就可以随便的羞辱她了,因为她那劲,一旦被上,就不是那么容易甩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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