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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在我两片小山丘上连,好不快活,时不时还要拨一端,带起一阵阵电般的酥麻,扰得我直想咬人。
她幽幽叹了气。
我谢的话刚要,就在我嘴张开的某个瞬间,一白影电闪而过!有什么黏煳煳腻腻的东西充满了我的腔!那事大得可怕,撑得我都有些发酸了,通梆梆的,却又有些像是血的质,外面一层有。
我以为她要放过我了,当大喜,要不是被捆得太结实了,我是一定要连给她磕几个响,以谢她大恩大德的。
「好」她拍手叫:「好极了,我这就给你个痛快」只见她后手攒动,忽地从里面冒来一个很不寻常的家伙来。
我当放狠话:「你这死变态!我一定要杀了你!」我还是第一次对一个人抱有如此猛烈的杀意,那恼火的绪彷佛要将我的心撑裂了,此时此刻,我真真是想活撕了她。
对男女之事,我向来不甚明了,但姑且也是知羞的。
她冷笑:「死了那条心吧,你远不是我的对手,记得许多年前,我还碰见过跟你使一样术法的家伙,她那招化形可比你的明多了,却还是没能伤我分毫,就凭你,虽然我的实力大不如前,可要杀你多少回都是不费力的」她说完,又自顾自地摆我的小脯,还煞有其事地说:「你这好得很,就是这儿小了些,不够给人形的小家伙喂喝」我心说你还没完了是吧,心里愤懑不已的同时大喊:「你给我个痛快罢!」「什么痛快?」她笑。
你,帮我诞嗣呢」我的脑嗡地一,世界彷佛突然弃我而去,四周的一切都看不真切、听不清楚了,只剩那句话回在空气中。
而她依旧是那副表,我现在明白她是想看我笑话,想来定是觉得我的反应有趣极了,是个堪用的好玩。
可我还是很在意方才那句话的虚实:「且不说我断不能同意那耍氓的要求,你、你一个女的,我也是女的,怎么诞、诞……诞那什么嗣?」我是哽了半天,才把最后那个词儿混吐来的。
「求你了……我真的什么都听你的了,半句怨言都不再有了,好,你就饶了我这一次罢……」我哀哀叫着,连泪吓来都不顾了,要是能不给这玩意,叫我什么都是乐意的。
那东西和其他手明显不同,虽然都是莹白的模样,却不似那些一指细的可货,那东西足足有三指宽!更别说它尖形状怪异,看起来颇为狰狞了,我一见到那家伙,心中顿时警铃大作!「这、这……你不、不要过来啊!」我嚷嚷着,试图让她改变主意,放过我这个可怜娃:「求你了,我还知比我姿好的,你放了我、我领你去找别人……我、我……大陆法算,我还没成年呢,你放了我好不好……」她对我的求饶嗤之以鼻:「方才不是叫得很吗,怎么一上真家伙,这么怕了?」「放心,不疼的」我心说姑你骗鬼呢,那么大一个玩意,就算是扎个针都痛那么厉害,你上这玩意,不是存心要我生不如死吗……那恶龙缓缓靠近,与我相隔已经不过半米了。
可我终究还是兴早了。
我是又想蹬又想踹,却像是背叛了我,全然不给回应,只能一个劲地嚷嚷着「变态!作!」之类的词。
我大惊!「你无耻!」我多想甩个耳掴给她,却奈何如今受限,无论如何也是动不了的,只能任她鱼。
只要她这个戏法一解除,让我得以恢复行动能力,我就是拼了命也要伤她一二!这般想着,我对她她怒目而视,里几乎要冒火来。
世界再次将我拥怀中,这又能看清、听清了,我受到她连在我脸上的手尚末收回,那手掌被我焐得有了些常人的度。
我俩认识才不过半个时辰都不到,诞你个大鬼啦!要不是顾忌我打不过她,要动手恐怕是自寻死路,我早就一掌扇她脸上了!明明看模样是个好看的姑娘,怎么、怎么一见面便耍氓啊!?「我说能便能」她丢这话,那摸我脸的手动了动,忽地一把住了我的颌:「你说我耍氓,想来我该教教你和主人说话的态度才是」我心说什么疯,还你说能便能,既然这么不愿我说你耍氓,那你倒是住哇,什么要教我说话的态度,什么主人的,真是七八糟!然而她似是心意已决,手上轻移,掌心已然抚上了我来的,在上面起来。
诞嗣、诞嗣、诞嗣……前这位,难不成竟还是个带把的?我心那也忒怪,忙打算推拒这个甚无礼的要求。
「士可杀,不可辱!」我使劲拿刀剜她,要是神能杀人,这家伙一定死了几百次了。
再结合面前晃晃当当的莹白,我立时意识到,自己嘴里着的,恐怕是刚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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