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承云:“我是想要给你喝的。”
姜燃:“泡了一壶呢,这杯是我敬你的。”
柳承云接过茶杯抿了一,这是他们时间在一起相的时候,以往不会在一起这么近,这么久,时常还有人打扰着。
这样相起来,他很喜,却又不太习惯,不知该与她说什么,似乎什么也不说,有些尴尬。
姜燃看他抿了两便放了茶杯:“怎么,我泡得不好喝?”
柳承云摇摇,姜燃不信,端起他的茶杯自己抿了一,正是他之前喝过的位置。
柳承云脸绯红,“那里茶杯那般多,怎偏偏要用我的。”
姜燃挑眉:“你的最近最方便,还有…我更喜。”
柳承云将茶杯从桌上拿了回来,“不许用我的,这成何统。”
姜燃双手正在桌上,看样作势要抢他茶杯,柳承云端起茶杯一饮而尽,似乎为自己的急智到开心,却没想前这人危险的靠过来,一只手揽着他的肩膀,将压了过来。
他坐在椅上不敢动,椅背以往作为舒服的倚靠,如今却成了束缚他的,她的双手揽着他,前是桌,后是椅,四面全被包围,他只能被动承受。
一吻尽了,他里着一汪盈盈波,想要怒视她,却因这羞带怒的目光破坏了威慑力。
“燃儿,不可!”
姜燃,老实认错决不改,反正亲都亲完了,还怕啥?
“次这事儿,小爹爹要早些通知我嘛,这都结束了才说不可——”
柳承云气的瞪了她一,她有给他机会说吗?
姜燃转移话题:“小爹爹让我学习账册是为了什么,难不成想要给我私产?”
说到正经事,柳承云不再想刚刚之事,虽然心并不太平,仿佛有一只小鹿在逃跑,张又慌,他:“燃儿已经大成人,怎么不备些私产?所以看账这事,万万不可懈怠,听见了么?”
姜燃见他认真,那小模样为她盘算,怎么看怎么可,偏偏罩着个清冷的壳,总想拒她与千里之外。
“怎么样,刚才觉可好?”
柳承云闪过错愕,随即明白她说的意思,耳尖泛红:“不好!”他怎么可能承认动人心弦?
姜燃皱着眉,吓唬他:“怎会不好?定是你不认真,我们再来一次。”
柳承云还记得自己在椅上无法动弹的时刻,立即起了,远离作案现场。
姜燃歪看他,曲解:“小爹爹起什么,难不成着急了?”
柳承云:“胡说,我现在累了,要回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