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的席庆辽,用那条铁链缠绕着她的全,囚禁住她的脖,让她跪在地上如同狗一样攀爬着靠近他,被狠狠提起发质问,为什么不可怜他,为什么不救他!
“所以你是来问我,该怎么让他另一个人格来吗?”瑾抬看向他。
“他,一直在被电吗?”
“看你房间灯开着应该是还没睡,这不,来给你看有趣的东西。”他颚微收,似笑非笑,将手中的电脑递上前。
瑾不知该不该说可怜这话,毕竟他也曾心辣手狠的对待过她。
“没错,我表现来的还不够明显吗?昨天在桥上的车祸,你应该猜得大概。”
孔成文撇了撇嘴:“好吧,电脑留给你了,失眠的夜晚,尽享受他的痛苦,可能会让你好受一些。”
第四天的时候,孔成文没再把充满电的电脑给她,而是接了一通电话,难以置信的反问声。
他要把她给杀了,拖到地狱也不会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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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
他全上都贴着电击片,连着密密麻麻的线,正在接受惨不忍睹的电击,后的墙上还挂着圆表,对照了电脑右角的时间,这显然是半个小时前的监控画面。
“疯了?”
椅上被五大绑的人正是席庆辽。
这段视频并没有给她带来好的睡意,反而让她了噩梦。
电击再一次的来临,他颓废垂的猛的抬起,怒目圆瞪,威厉的凤此刻显得那么凄惨,犹如被制驯服的野兽,手腕缠绕着的铁链,已经凹陷了里,压抑他正在暴涨的汹涌。
他转离开,瑾垂眸撇去,椅上的男人已经憔悴的不像话了,疼痛让他脖和手臂可见的静脉血凸起,曲张,甚至扭曲。
“只要他的另一个人格不来,他就要一直被这样电。”
他没有吃过饭,没有喝过,自始至终被困在椅上离不开,两次被电的失禁,打的被换掉,狼狈垂着,恹恹耷拉,甚至还能见他若隐若现笑容。
大着气坐起,捂住低,发尾划过肩膀垂落,她低压,小巧的鼻尖上挂落的汗珠,滴落在了纯白的被。
瑾双手接过,只见他了空格键,顿然间,凄厉的惨叫充斥了整个耳腔。
“是啊,都已经持续八个小时,看着可怜吗?”
“哈哈哈疯了!你开玩笑呢。”
真是个疯,可她心脏却疼的说不话。
这场梦瑾几乎窒息,掐着自己的脖醒过来,又惊又怕,从脊椎骨窜起一凉飕飕的寒意。
瑾特意检查过这台电脑,不会联网,只靠着手机传输的方式,接连两天都给她发来席庆辽每天被电击的视频。
“看来你是想让他死。”
“我的想法写在脸上了吗?”孔成文着自己一淋淋的黑发,无奈笑:“我问过你们之前咨询的心理医生,他告诉我的,你可能知。”
严实实。
“什么,别他娘的把那怪送到我这里!”
都已经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