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指在内裤外勾缠,爱液盈满指尖,他问她,“想了?”
江尔雅咬唇,有些难为情,“嗯。”
林盛南低笑,手指拨开内裤,分开两片软肉,指腹摩挲着去寻找小口,她那处实在太嫩了,又很久没做,他不敢使劲,磨得她反而更痒。
江尔雅低声抗议,“别、别乱摸。”
“不摸怎么做?”林盛南嗓音沉哑,没错过她的变化,“从前也不见你这么娇气。”
他插进去小半根指节,指腹摁压着内壁研磨,偶尔抽动两下,力道很轻地弄,温热的爱液源源不断地涌出。
江尔雅难受地低吟。
他的手指很硬,勾弄她的软肉,动得太慢了,还不够,她难受地想哭,“你、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小姑娘面色潮红,双腿分开到最大,想主动含住他的手指,又怕羞不敢,林盛南握住她的乳,故意逗她,“以前是哪样?”
男人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拨弄她的穴肉,在湿淋淋的唇瓣中摸到一粒凸起,稍微一碰,便听见怀中的人儿一声急促地喘。
他便故意摁那粒小蒂,来回摩擦,偶尔将指尖伸进穴内插两下。
江尔雅努力忍住不喊出声,咬紧唇瓣,呜咽着。
她实在太敏感了,男人拇指摁住她的小蒂,食指轻微的插弄,根本解不了痒的程度,竟然还能泄身。
到最后,她紧紧地抓住他的小臂,挺直腰身,眼泪跟着爱液一起下来。
穴内的软肉不断收缩,总感觉泄不够似的,停片刻,淅淅沥沥又是一小波。
她瘫软在他的怀里喘息,浑身无力。
林盛南抽出纸巾,替她清理腿根内侧的水液,“舒服了?”
江尔雅没好意思答话。
林盛南轻声解释,“原本没想折腾你,不帮你弄出来,又怕你难受。”
在性事上,江尔雅乖得很,从不跟他逞口舌之辩,哪怕他强词夺理得太明显。
林盛南重新替她将文胸扣好,见她咬着唇瓣不说话,他叹气,“如果不喜欢我弄,你可以说。”
江尔雅小声说:“没、没不喜欢。”说完,她感觉臀缝那处还是硬的,支吾着问,“那、那你呢?”
替她穿好衬衣,林盛南揿下车锁,哑着嗓,“你先回去。”
江尔雅:“……你去哪?”
“订了酒店,”见她还乖巧的窝在他怀里,林盛南没忍住,手又不规矩地握住她的胸捏了几下,“明天去陪我去买几件换洗的衣服?”
“再、再说吧。”江尔雅感觉身体又有点痒,她立马推开男人,一路小跑下车。
外面比车内要凉爽,旖旎心思减了大半,身子黏黏的,十分不舒服,她扶着车门,虚喘气。
林盛南跟着下车,没再碰她,只是叮嘱,“早点休息。”
已是深夜,少有人声,风吹树影,婆娑作响。
略有年代感的铁闸门,保安晚上都会留个小口,浅浅的一道,将家属院与外面隔开。
江尔雅走进院子,不住地看向男人,看着看着视线就移到那处,“你……真的不需要我帮忙?”
林盛南向她挥手,“进屋。”
江尔雅还想说话,听到门内有动静,以为是外婆醒了,吓得连忙躲到楼梯间的阴影处。
等了片刻,没听再听到动静。
江尔雅轻手轻脚地进屋,发现卫生间的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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