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随在左右。”
清辞诧异:“因为那鼎?捞来了?”
卫昭:“捞来了,据说是上古帝王祭天用的鼎,”他不以为意:“搞得神兮兮的。”
清辞又问了他几句,若有所思:“既然说是上古帝王用的鼎,落到兖州,也不该是他用。”
如今梁帝还在,各州虽然势力分明,却也并未公然与梁帝叫嚣。只暗自招兵买,壮大势力。
卫昭扯扯嘴角,底神淡漠嘲:“谁他的事,怎么怎么。”
卫昭一幅混不在乎的模样,清辞本想伸手他额,却发觉他人已经比自己还要许多,索将手放:“你还在他手底,怎么能什么也不关心呢,只要你在兖州一天,无论他什么,你跟州牧就是一条绳上的。”
卫昭仍是笑笑,主动将腰弯,拿起清辞的手在他的额上碰了几,仍旧是那副混不在意的模样:“我有法保全咱们,阿别担心,只安心过你的日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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兖州从古至今一直是安分守己的,或者说,因为兖州牧手底没有勇猛的将士,所以才使得兖州在大大小小的战役中于风,因此便斗得少了。
让人误以为兖州是个安定的好去。
兖州牧郭威先是得了卫昭这员猛将,使得兖州在与张恩的那一战中脱颖而,势力大增。虽然后来偷袭青州不成,没能将临拿,却也攻了桐城。
这几站,且不说兖州势力能不能跟青州、徐州抗衡,却先让兖州牧心底大快。
近来又发生一件大事。
有人在城外的河里发现了一樽大鼎。捞上才发现,鼎刻着“天命神授”四个大字。州牧当场大喜,决定在郊外举行祭祀。
当日清辞被李绰拉着去了。
李绰抱怨:“约你一趟也太不容易了,你住的那府,看得比牢房还严实,我去过几次,还没门就被赶走了,我好歹也是郎中令的公啊!”
清辞连忙歉,到了门不去,扒着门框:“我不,又是这地方,你若喜就自己去。”
李绰抓着她的手掰开,将她往里拖:“别呀,今天是芳哥最后一场戏,去听听嘛。”
清辞问他:“最后一场?他为何不唱了?”
李绰混不在意:“从良了呀,我就说你那将军府跟牢笼似的,什么消息你也不知,这芳哥跟一个姑娘好上了,我听说那姑娘为他赎了,要久久在一呢......”
清辞睁圆了睛,被震惊到了:“芳哥他、他不是喜男人嘛!”
李绰还是笑她什么也不懂:“准是那姑娘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