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则时鼻端嗅得一似兰非兰幽香,一时心神一,眸一,不由握住贺兰的手,轻轻一扯,把她扯怀中,再轻拥着,在灯细看她肩膀刺青。
魏则时叹了气,“你说你,不是受伤就是生病,见天请医问药,怎么就不让人省心呢?”
刺青是一个普通印章图刻,中间刻着黄豆大的字,字中间,横着一条伤疤,正是上回挡匕首的伤。
魏则时心中疑虑消散了一些,但适才那么一心思便也淡了。
可要瞧个仔细?”
因贺兰人肤白,这么一个带伤疤的刺青,非但不难看,还莫名多了一丝魅惑。
魏则时“嗯”一声,站了起来,似乎想走。
贺兰:拼了拼了,看了肩膀,应该会看其它地方,然后,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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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便走了。
,见殿诸人去了,他便坐到床边,看着贺兰:“禁足怎么没见瘦呢?
第8章
魏则时捻捻手指:“朕摸着你这字,笔顺刻得不畅。”
朕瞧着你好像还胖了。”
贺兰羞带怯,在灯轻轻褪衣裳,左边肩膀的刺青。
贺兰一脸茫然,“臣妾不懂畅不畅,不过当时给臣妾刻字的刺青师,是一位年轻人,他刻时,手指有些颤抖。”
她脸上全是委屈,“皇上说什么呢?”
倒也有可能,对着人香肩么……
章碧秋诸人本来已吩咐房准备,谁料一个转,就见皇帝了偏殿,往正殿去了。
他话音一顿,睛看着贺兰,手指再细细摸索一遍刺青字,突然推开贺兰:“妃刻了多少遍刺青呢?”
贺兰:“……”
魏则时手指轻抚刺青图刻,鼻息略重,“妃这刺青倒是有趣。”
贺兰:“……”
魏则时:“也难怪,囤了那么多野菜,捕了那么多鸟雀,天天换着式吃野味,不胖才奇。”
他站了起来,“妃发烧才好,宜早些安歇。”
魏则时闻言,倒没有走,只轻轻一笑,复坐回床边,语气难得有温柔,淡声:“正要欣赏一妃的刺青。”
贺兰想起章碧秋诸人的话,心暗急,脱:“皇上上回不是怀疑臣妾肩膀上的刺青是玉玺图刻么?
贺兰再次无语,好一会才:“臣妾回会注意的。”
贺兰话音一落,脸上一,心忐忑,怕魏则时自顾自走掉,那样就太没脸了。
贺兰一惊,适才的暧昧气氛然无存,心暗骂:这个狗皇帝怎么这么多疑?
话都放去了,再不能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