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9章 大天师因何陨落？(2/2)

“……”刘越轩默然不语。

“当然，因为老夫才是他这一脉的嫡系传承，至于天机阁，只是意外诞生的一脉分支，无奈的是，万余年前，老夫这一脉没落了，天机阁夺去了大衍算经。”帝师说。

”刘越轩说：“我已尽力替你谋求生路，替你指了一条明路，还了你当年对我的指引之恩……当年你指引的路，我走去了，我指引的路你不愿走，是你的事。”

“可是他陨落了。”帝师说：“你呢？”

“……”刘越轩沉默来，竟也没有否认。

“他陨落了，大衍算经传后世，落你手，才造就了你。”帝师说：“他生而知之，更是有大衍算经，他的智慧不会低于你，但他的阅历和谋划都要于你，他的修为也更于你，可是这样的人……他陨落在了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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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奖了。”刘越轩说：“我有今日成就，幸得大天师传承，但我有今日成就，也不单是大天师传承。”

说完之后，他抬起来，看着刘越轩，神之中颇有揶揄之，忽然笑：“倒不知你的未来，又是如何？”

“未曾较量，不敢言胜。”刘越轩吐气，说：“但是，他老人家，成就仙神果已有多年，漫岁月，无穷阅历，论起老谋算，应当还是在我之上的。”

“你对大天师，似乎比我对他老人家，更为熟悉。”刘越轩忽然。

“可是他陨落了。”帝师说。

“原来如此。”刘越轩有些慨，有些惊异，但却似乎也并非不能接受，过得片刻，又：“大天师是怎么死的？”

“鸟尽弓藏，兔死狗烹。”

“你从来没有想过，会穷途末路罢？”帝师说：“你也从来没有想过，会被人杀死罢？因为在你里，任何大的存在，想要杀你，想要害你，都逃不你的算计，都会被你逃脱，甚至被你反杀……”

帝师自嘲着说：“老夫效忠的楚帝，坑害了老夫一把，而他老人家效忠的主公，也坑杀了他……”

“果然自傲。”帝师说：“那你自觉胜当年的大天师没有？”

“可是你们不一样。”帝师说：“在你们中，一切大力量，皆是蛮力，皆可利用，唯独智慧，唯独谋划，可胜一切，就算是死局，你们也能置之死地而后生，你们自觉谋算天，自觉算无遗策，自觉一切皆在掌控之中，将一切的一切都玩于鼓掌之中，立于不败之地，有着一笑看世间风云，把风雨的心态。”

“理确实不差。”帝师笑着说：“当年只觉得你是个极为聪慧的后辈，后来你叛大楚，归返大德圣朝，老夫才知，你的造诣犹在老夫之上，多年以来就连老夫这样的人，都成为了你一步一步往上升的棋，成为了你算计的一个卒……今日看来，凡事你都看得透彻，诸事你也谋划得清晰，真有传说之中，天师府那位大天师的影。”

“也不奇怪，大神通者都会陨落，如白圣君这等人杰也一样陨落。”刘越轩笑着。

“……”刘越轩陷沉默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