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依被嘲得脸通红,忍不住反驳,“即便如此,你也用不着如此羞辱我,我界见识没你宽阔,自然不知这些事。”
突然,门外传来打翻东西的声响,伴随着一声尖叫,曼依看着面前的女人变了脸,转打开门,急忙去,她也跟着走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巩妈……对不起,我没想到会割到自己。”林婉仪自责不已。
“放过你?”巩烟突然就笑了,“曼依,你可真会颠倒黑白!”
“她是什么人和你有什么关系?”巩烟不客气讥诮她多闲事,端起一杯酒便饮起来,“你来我要卖契,是不是要去百乐门当歌姬?”
又是一小声的惊呼,曼依看着那个叫林婉仪的女人指尖被碎玻璃划破,鲜红的鲜血滴落,柳眉吃痛拧,好生惹人怜,但是看到巩烟过来,那双凝秋的眸总像多了几分说不清不明的意味。
“你怎么知?”曼依凝眉,气得发抖,“你派人调查我?!”
“都说了叫你别碰,你碰它什么?”巩烟把人拉起来,刚好见到福伯上来,便吩咐他去叫佣人上来收拾,再让福伯带她去包扎。
曼依绷,害怕地往后退了两步,咬一气,“卖契是我自己的事,为什么要找伊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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巩烟眉皱,“别捡了,回让人收拾便是。”
话落,曼依顿时就想到那天发生的事,被她无缘无故睡了那么多次,可自己偏偏无力反抗,这些天她也冷静来了,有些事发生就是发生了,也怪她当初看错人,不曾想到喜的人竟然是这人,权当她猪油蒙了心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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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你什么人?”话音一落,曼依猛然醒悟自己说了什么,懊恼不已,此时已不同往日,她已经不是昔日最受的风海歌姬。
“我调查你?”巩烟轻嘲反问,“曼依,我才发现你原来如此自大。你去百乐门一事,孙老板一早就告诉我。”
“巩妈,我不心打翻你的杯,地毯也脏了,我不是故意的。”林婉仪蹲在一地碎玻璃上,一边不停歉,一边用手捡起玻璃。
等佣人收拾完,诺大的客厅只剩她和巩烟。
苍白无血,但一双瑞凤却饱审视与嘲讽,“我有没有说过,这辈都别让我再见到你?”
曼依脸微微发白。
“巩妈,我知你不缺人,想要什么有什么,可我只是个普通人,卖契对你来说不过是一张纸,你放过我吧。”
巩烟冷哼一声,把她的惧意看在里,“既然怕我又为什么敢一个人前来?就不怕我对你些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