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兰达咬着了,又摇了摇。
尤兰达难受的闭着睛摇。
很想完全去,但是不行。两片已经被撑到发白,熟红的翻来,稍微动一尤兰达就会痛得发抖。
被住了。
“怎么才能…”尤兰达握着那,看起来失落又沮丧。
额逐渐沁汗珠,嘴里的也完全没有要的迹象,甚至好像变得更兴奋了,但怎么努力都无法到达临界。
尤兰达忽然拽住他的衣角。
“嗯,你想让它来吗。”珀西抚摸她的脸颊。
“不行,不行。”她哭泣着,几乎是一瞬就被送到。
“我不知。”珀西看着她,“如果是和尤兰达的话,或许会没办法吧。”
猛烈的收缩,顺着隙晶莹的,连带着膀胱都哆哆嗦嗦的几滴。尤兰蜷缩双,虚脱的挂在珀西上,羞耻和快一并笼罩着,她几乎要昏厥。
太久没了,即使有的也很难被顺利撑开。尤兰达一度失神的噎起来,珀西便细碎的亲吻她,另一只手抚摸她的尾椎。
安静的空气中突然传来“嗡”的震动声,来不及分辨那是什么,恐怖尖锐的快便如同电一般从向四面八方窜。
——要死掉了。
那双翠的眸地望着她,尤兰达仰起红的脸颊,一个微笑。
完全不算娴熟——大概只过一次,多两次。
机人好像都是这样。阿尼茨每次都是到最后她神智恍惚,几乎要哭来时才会意犹未尽的来。洛里稍微贴一些,会观察她的,有时候一起,也有时候在后最的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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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同的一是,和起对于他们来说完全是自由的事。他们的望几乎是随时随地的,就算是尤兰达什么都不也能被的住来一次。
珀西观察着尤兰达的神。她伏在他肩上,脸颊上还有泪痕,嘴却不自觉的一张开,像是呼的金鱼。
但这都不是最重要的。那双明亮的睛正直勾勾望着他,嫣红的伞端浸满了属于她的涎。尤兰达在取悦他,不是因为任何原因,只是因为她想这么。
她好像刚刚回过神,屈,几乎是轻车熟路的解开男人腰带。那里已经一个鼓的形状,隔着布料也可以看是相当骇人的尺寸。
真是,这纯又完的话术,除了被哄得兴的乎乎的还能怎么样呢。
“这件事…你可以控制吗?”
“还好吗。”珀西停来说。
刺激。
大概是想了一会儿怎么办。手指再度探去,这次找到了,了几,酸麻酸胀的刺激稍微觉醒。
尤兰达几乎想尖叫,前一片空白,残存的理智像是被抓住弱彻底击碎。
她被架着胳膊抱起来,对准。
手指在微微颤抖,然而还是没有犹豫。扯时的几乎要弹到尤兰达脸上。
温的腔包裹住。她似乎想吃去更多,又因为无法活动慢吞吞吐来,便用尖笨拙而努力的绕端。
小已经逐渐适应的重新分,但珀西觉得或许需要一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