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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认真地调试设备，中途撩起，瞥了我一，然后一排皓齿：“你别这么看着我。”

“好了。上好。”他仍是笑，抬，惜地把东西架到一旁，最后伸左手，看动作应该是在使用笔电的摸板。

他：“嗯。”应声的同时还了一，好像我是他的网课教授，告诉我他在认真听讲。

我破功笑了。镜又错了什么。

我说：“你还听韩语歌么？”

“我说，”我不自在地别了耳边发：“你确认的时间有了吧，还要不要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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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成则了，“我听得比较杂。”

片刻，有音乐响起，从屏幕那端溢过来，男歌手嗓音温柔净。

……IT男·陆——不会要大半夜跟我介绍他新手的数码产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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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他的这几天，我的苹果肌没少受到过鬼……不，天使训练。

我没有讲话，保持微笑。

我静来，细听两句，问：“韩语歌吗？”

特别是他相挑，再上那把净好听的声线，真的很像测评VLOG里的帅气男KOL。

我：“我怎么看你了。”

“你等我一会。”

他空一只手，悬空在自己脸周画了圈：“满脸我很无聊，你给我快。”

“不是，我发誓。”他还在解释，角眉梢的笑意再无玻璃片的阻隔，郁到让人忍不住地跟着挤。

我没有观察得很透彻，因为陆成则很快坐了回来。

我双手扯角，作丧脸：“知就好。”

我们看着对方，安静了会。

陆成则说：“再看会儿。”

我提醒：“好像不止一分钟了。”

他看着我的，静的神，隔着屏幕似乎都能将人引燃。

离席前他大概把手机靠在了什么地方，刚刚被他挡住的背景画面全被释放来，是他的床，浅灰的床品，后墙是黑的，我极少看到人用黑涂料当墙面，除了床的台灯，还垂挂着一只白飞鸟形态的挂饰。

他展示了一手里握着的东西，全白，不大，很有设计，外形颇似放大版的磁带，但更简洁，两侧包着玻璃罩：“我前两天买了个新蓝牙音箱，还没用过。”

“不是啊。”他当即摘掉，啪嗒一声撂得远远的，我能听见。

陆成则忽然说：“我去拿个东西。”

我歪着脑袋，多听了会：“还不错欸。这首叫什么？”

我清了咙，故意板起脸：“原来跟我视频是上班哦。”上班的心等于上什么，不必我再往说。

陆成则淡淡一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