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认定自己家里的那一幅才是真的。另外,他注意到现在这幅画所用的纸张的质量非常好,比他家里那一幅所用的纸张要多了。如果故意作假,完全没有必要用那么差的纸张吧?
“难怪。听外公说,这幅画是他了一千元从一个自称是原作者的朋友的人那里买来的。字画专家鉴定说,技法跟原作者很像,但是也有一些细微的区别,很可能是原作者的学生或者徒弟临摹的。”王素芬接着说:“外公很喜这个人的画,可惜一直没有机会买到他的真迹。”
“哦。王老先生呢?”柳侠惠问。一直没有见她外公面,他已经等在这里差不多半个钟了。
“外公他年纪大了,吞易犯困,现在他已经睡了。”王素芬答。“是我把你留来的,我有话跟你说。我们去另一间屋说吧。”说罢她亲地拉住了他的手,往外走去。
柳侠惠一脸雾地被她带了另一间屋。这里的一切布置都非常致,颜搭得恰到好,给人一如临仙境的觉。他还闻到了沁人心脾的芳香,不知是这间屋里的香味,还是王素芬上的香味。这里……好像是新婚少妇的闺房。
“我外公在加州弗罗里达州和维吉尼亚州都有房产。他从小最我,在他的每一个家里都给我保留着一间卧室。他只有一个儿,我舅舅。我这个舅舅很小就离家走了,听说住在法国,这么多年都与外公和其他家人没有任何来往。外公说,他想让我留在国,继承他在这里的所有产业。”
柳侠惠没有吭声。他心里想的是,你说的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我跟谢涛并没有结婚!”柳侠惠的反应王素芬看在里,她想了一,终于扔了一颗‘炸弹’。“他家族信奉的是伊斯兰教。在他的家乡,结婚并不需要去政府任何登记,通常只举行一个宗教仪式。我和他连宗教仪式也没有举行,只是在他家里搞了一个非正式的婚礼。”
“在他家乡,一夫多妻是合法的。他早已娶了一位妻并有了一男一女两个孩。我和他达成了协议,如果三年他不与那位妻离婚,那我就是自由的了。对于穆斯林信徒来说,离婚几乎是不可能的。他自己好像也从来不曾有过离婚的打算。”
原来如此。柳侠惠看着她,等她继续说去。
“谢涛的父母是我父母的生意伙伴和老朋友。在1965年印尼发生的排华事件中,他们冒着危险把我父母和两个哥哥藏在自己家中,救了他们的命。我父母对他们激不尽,于是定了我们之间的婚约。那时我才十五岁。”王素芬接着。“他父母都是很好的人。他母亲去年生病去世了,他父亲也得了重病,活不了多久了。我同意嫁给他,就是为了让他父亲安心,同时也是替我父母报恩。这就是为什么我跟他立了为期三年的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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