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再来（72）出访越南(3/4)

幸亏柳侠惠当过一段时间的知青，对农村的生活比较熟悉，知怎么使用土灶生火饭，不至于挨饿。这里的生活习惯跟中国南方的农村很相似，连泡菜的味都差不多。他找不到，只能吃素。后来他发现了屋檐的挂着的两条熏成了黑的鱼，于是踩着两个板凳爬上去，取来一条熏鱼。他把熏鱼洗净切好，锅加上辣椒大火一炒，大吃了一顿。他觉得熏鱼的味好极了，比他后世在农家乐吃大餐更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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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徐明回来

了，他带来了一大包衣服让柳侠惠换上。柳侠惠装扮成了一个年轻的阔少，西装革履，鼻上架着墨镜，前的袋里放着一块怀表，金光灿灿的表链在外面，手上着雪白的手，就像他记忆中中国三四十年代的电影里的人一样。徐明自己打扮得像一个跟班。他们来到村外的公路上，雇了一辆机动三车，‘突突突’地往西贡城的方向驶去。

西贡是一座很繁华的城市。城有很多荷枪实弹的军人，但是去以后就好像变成了一世外桃源。大街上灯红酒绿，有民族风格的传统房屋和现代建筑共存，到是熙熙攘攘的人群。柳侠惠看到了很多穿漂亮的传统服装的越南妇女，她们端庄贤淑，风度优雅，举手投足之间显一无法形吞的淳朴和妩媚。当然，还有天真活泼的孩们，辛勤劳作的车夫和摊贩。偶尔会有一队队的学生们唱着歌儿走过。

尽城外几百里就有虎视眈眈的越共军队，但是这里的人民的生活好像并没有受到影响。柳侠惠看着前的一切，心里有说不的悲哀：这么好的地方再过两年就会变成人间地狱了。他在后世看过描述西贡最后被越共攻占，国大使馆撤离时的惨状的纪实片。那震天动地的炮声，扶老携幼的妇女，惊慌失措的男人，以及小孩们撕心裂肺的哭喊声，给他留了难以磨灭的印象。

徐明把柳侠惠领了一个古古香的茶楼。他们在一个幽静的单间里坐，等了大约半个钟，柳侠惠要见的人来了。他是军的一个准将，名叫维史密斯。他边跟着四个全副武装的卫兵。他们来后，徐明就退了去，屋里只剩柳侠惠和这几个国人。

乎意料之外，史密斯将军对柳侠惠很熟悉。他握住柳侠惠的手说：“Mr.BruceLiu,itisverynicetomeetyou.MyyoungersonTomisanadmirerofyours.”（布鲁斯柳先生，很兴见到您，我的小儿汤姆是您的崇拜者。）原来他是军派驻在南越的西贡卫戍队里的级军事顾问，上个月他回国防（五角大楼）述职，正巧和柳侠惠访的时间重合。他看到了所有关于前的这个了不起的中国人的新闻报。他向他的卫兵们挥了挥手，让他们去门外等着。

既然这样，柳侠惠就不想绕弯了，他开门见山地说了他此行想要达到的目的：他请求史密斯将军从中斡旋，释放被关押的中国援越小分队的二十一名战俘。他还说：中国政府愿意在适当的时候以适当的方式回报国方面的善意。

问题是，中国不太可能在这个时候改变自己一贯的抗援越的国策，就连这次派遣柳侠惠来西贡跟国人接的事也保密的，没有对越南的同志们透。中国害怕在越南跟国私里接会影响了两党两国之间的‘同志加兄弟’的关系。因此，国人完全有理由不相信柳侠惠代表中国政府的空承诺。

史密斯将军在来这里之前已经和他的同僚们了功课，料到中国人可能会提那些俘虏的问题。不过，他显然对柳侠惠刚才代表中国政府作的承诺并不满意。柳侠惠说完之后，他耸了耸肩，回答：“布鲁斯柳先生，很抱歉。在这件事上，我可能无法说服国国防的那些人。我们需要的是更为明确的，也就是看得见的利益，而不是中国政府的空承诺。”说罢他就站起来，准备告辞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