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娜日丽和向小园也换着信息,五人面面相觑。在座的都算得上是盯梢跟踪的老手,偏偏今天被这么个不起的小事搞得狼狈不堪,明明就是个普普通通的“目标”嘛,可总有一说不来的怪异。就像这个环境,几百大平的酒吧几乎一目了然,总不能钻到后台去吧?
拐路不远,几个霓虹大字在夜里格外醒目:嘻哈帮ktv。
娜日丽解释:“舞,喝喝酒,泡泡妞,对上喝乎了就到附近开个房,还能有什么呀?”
“这个ktv被查过没有?”俞骏问。
“这不可能,泡个妞至于用咱们能测试的速度跑?捉也猴急不到这程度啊,把我给累的。”程一丁着汗,这气才舒缓过来。他的判断惹得娜日丽笑到枝颤。两人商议了,又回报给了后面的一组。两组人碰面了,等了很久都不见“目标”现。四人一商议,分批了这个娱乐场所一探究竟……
“嗯,打黑除恶以来,涉毒涉黄的场所基本绝迹了,他到这里面什么?”俞骏好奇自问,回看看向小园。两人都被好奇牵着鬼使神差来了,却都不知自己要找什么。向小园耸耸肩,回:“警务人员未经允许不得这娱乐场所,我对这环境一无所知。”
她领先一步,倒比俞骏先去了。俞骏愕了,然后讪笑着摇摇,推门去了。
“不可能,这儿主要是女招待,后台还需要什么人?除非是老板。”娜日丽。
一句话又把程一丁给整成苦瓜脸了。邹喜男偷笑,向小园却是注意着乐池方向,打着手势示意着噤声。手势刚打,乐池停了,一个敲架鼓的站了起来,叽里呱啦说了几句迎光临嘻哈帮的客话,等说到接来将是酒吧的压轴节目时,酒客们莫名地绪躁动起来。那临时主持兴奋地问:“是什么呢?是我们中州味儿的嘻哈,大家想不想听?”
“那走,去看看呗,我允许了……女在这环境里,是受迎的。”俞骏笑着。
“什么真相?”程一丁不解。
扑面而来的是重的酒味,混合着各香以及味,空气有闷,不过音乐劲爆,灯光炫目,很快你会忘了这不适,或被袒的妹引目光,或被摇晃脑的dj帅哥勾走神。穿着兔女郎服装的酒妹娴熟地把各或瓶或杯的酒准确地递到桌上、乐池,或者就在吧台附近的客人手里。舞池中央此时正有几个辣妹着舞,不过似乎反响并不算大,毕竟这类生意的门,行外行都清楚,谁也不是真喝酒或者看舞来的不是?
“想——”一呼百应。男的在拍桌跺脚,喊着:“小家!小家!”女的在拍手嚷着:“小秃!小秃!”一时间群烈,那狂劲把五位
娜日丽笑:“看看,程哥,你猜错了吧?二十啷当的小伙没您想的那么复杂,赚钱拼命、钱潇洒是惯常准则。您去过这地方没有?”
“纠正一句,是在大多数环境都受迎。”向小园。
这个“说不定”是肯定不成立的。程一丁却在和俞骏说着:“主任,咱们撤吧,这儿一瓶啤酒二三十块呢,一个月补助买不了几瓶。”
向小园拒绝了一位男的邀请,又一位不死心的朝她而来,准备搭讪时,被俞骏在中间了。他拉着向小园坐到了娜丽日、程一丁、邹喜男一桌上。方坐,侧时,那个不死心的男还向她的方向和同伴指指,不过被向小园直接无视了。
“有息行不?我请了。”俞骏。程一丁难得地一乐呵。俞骏又加了个条件:“人找不着,自己掏腰包啊。”
“呵呵,那你就错失真相了。”娜日丽。
能说会唱,嗨翻夜场
邹喜男侧过来手弓在俞骏耳边讲:“没见着人啊,陆虎守在外面,也没见走啊,不知去哪儿了。”
邹喜男回着:“哟,你门儿清的!你咋知?说不定还就是老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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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程一丁。不料程一丁又补充,“抓捕时去过。”
“见着人了吗?”俞骏凑近了问邹喜男。
翻查着警务通手机的向小园看着说了句:“查过,去年十一月,涉嫌容留毒,封停三个月整顿后重新开业。”
“不会是在这儿打工吧?”邹喜男放大声音和同事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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