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8 章(2/2)

德妃想想也是，“这样啊。真的老了，看见弘昆弘是就心疼的不得了，如今啊，一日不去一次这心里就有些放不。”

四阿哥了，“虽然已经过去很久了，可我还是查了一痕迹。当初我郭罗玛法的确已经在外给她说了一门亲事，只等着她就成婚。如果她真的像孝懿仁皇后说的那样，怎么会耽误到十九岁才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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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闻言有些心动，可是转念一想，“还是算了，我年纪大了，禁不起孩折腾。每日去宜妃里坐坐，也能打发时间。我若将那孩抱来，珍蕙可怎么想呢，还是不要了。”

瞧上一。从那时起，我就对自己说，就当没生过这个儿。后来她去了，当时我还兴了一场，认为这总算没人可以阻挡我们母分了吧？可谁知，她前脚刚走，后脚她的嬷嬷就站在我的面前，指着我的鼻说你这个包衣生的若没有娘娘哪有今天的福气，千万别忘了，四阿哥是娘娘的儿，和你这个包衣没有任何关系。”

宜妃叹了气，这是她第一次听德妃说起那些过往，以前提起孝懿仁皇后，德妃都是三缄其，谁曾想，里面还有这么多事呢。

“阿玛，以后日还呢。”弘曜懂事的说，对于玛嬷和阿玛的心结他在额娘那里了解过一。不到底谁说的是真的，孝懿仁皇后毕竟已经死了，德妃还活着。

四阿哥看着德妃的脸，一哭过的痕迹都没有，若不是自己确确实实听到了她的哭泣声，或许真的会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儿听说九弟妹也在，就和弘曜在御园待了一会。”

四阿哥也没勉，和弘曜你一言我一语的逗着德妃开心。

或许是老天也在帮着德妃吧，她一时绪发说来的那些话，恰好被正好带着弘曜请德妃回的四阿哥听了个正着。四阿哥听着生母痛苦的发，脑里忽然冒很多个镜，养母生病的时候，自己经常有意无意的听到女议论，德妃借着孝懿仁皇后不方便的时候献媚邀，又拿四阿哥当向上爬的工；孝懿仁皇后临死前，不放心的拉着自己的手，说着模棱两可的话，“你以后可怎么办呢？德妃她有了自己的孩，怎么会对你好？”诸如此类等等。

四阿哥不想去追究到底孰是孰非，他心里虽然接受了生母的无辜，可到底养母在抚养自己的那几年还是很尽心尽力的。可现在，德妃的哭诉让他不得不面对自己心一直隐藏的愧疚，对生母的愧疚。

林黛玉不知的是，她就是那只蝴蝶翅膀。

四阿哥闻言笑着说：“额娘是寂寞了吗？也是，弘时弘曜都大了，珍蕙也大了。府里一个侍妾生了个女儿，不如送到里来，给额娘解解闷。”

四阿哥一气，“不许对任何人说起我们今天来过翊坤。”弘曜严肃的了，随着四阿哥的脚步离开，父两挥退人，“阿玛，你觉得玛嬷说的是真的吗？”

四阿哥不是傻，既然和德妃关系开始转好之后，就开始调查以前的事，虽然很多人和事都已经不复以往了，可还是有很多痕迹可以追查的。他渐渐的发现了，自己印象中温柔和顺的养母，其实并不是像她想呈现给自己的那样好，而额娘她，别的不说，可在送走自己这一件事上来说，当时的她没有选择。

林黛玉也是如此，后世对德妃和四阿哥之间为什么会那样剑弩张，现在她才明白少许，孝懿仁皇后临死前应该了不少安排吧，只可惜，这一世，孝懿仁皇后的安排居然没有发生作用。

德妃说到这，悲从中来，泣不成声，“当时我的心里就堵着一气。可偏偏老四不知听了什么蛊惑，对我态度冷的跟个冰似的，我当时就心如刀割，才说了那么一句。我知我那样说是伤了老四的心，可我呢，我也伤了心啊，又能如何。我是她里来的，我阿玛哥哥在外面为了佟家拼死拼活，就指望着她能抬贵手，早日放我，可是我都十九了，还是被她送到了皇上面前。她欠我的，她以为她用嫔位还清了。可她没想到的是，皇上对我还有几分真心，不但有了其他的孩，还晋我为妃。现在，老四的心结也解开了，这就是命吧！她没想到事会变成这样吧！”

“恩。”四阿哥心久久未能平静，父两在御园里站了许久，才又去了永和。德妃已经回来了，看见他们，笑了，“女不是说你们找我去了吗？我怎么没看见你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