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氏似乎也想起了那时的景,“我记得爷那时脾气很暴躁,跟爆竹一样,一就着。我屋里的茶碗三天就要换一。”
当天晚上,十四爷看着卧室亮着的灯光,在门踌躇了半晌,最后还是着去了,有老婆的人了,嘛还要睡书房啊。
十四爷摸摸鼻,尴尬的很。到底是自己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四爷开了,“十四弟,走吧,我们去散步吧。”
老十四嬉笑脸的说:“嘿嘿,四哥,我和完颜氏今晚不打算开火了,想去您家蹭饭,您看行不行啊?”
完颜氏笑着应了,和四夫人坐在一起说话,完全不搭理十四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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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老八那是没老婆在边,你也好意思?”四爷鄙夷的看着他。
完颜氏拿胳膊使劲的捣他,“你胡说什么呢!”
完颜氏的泪一就来了,她低着,半天才哽咽着说了一句,“有爷这句话,我就不委屈!”
“嘿嘿,完颜氏说上次吃的那翡翠白玉味很好,咱家的厨不那味,嘿嘿,放在您家大业大的,八哥都叫了,也不差我们两个了是吧?”十四谄媚的说。
十四爷伸手抱着完颜氏,张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却不知该从何说起。
四夫人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赶背过着泪。四爷挡在四夫人面前,皱着眉盯着老十四,“你的书是怎么念的,不知非礼勿视吗?”
完颜氏没想到十四爷会说起这个,笑了,“你以为你还年轻呢!”
“额娘真是真知灼见,那时她就不喜舒舒觉罗氏。”四夫人笑着说,“弟妹虽然脾气暴躁了,但人还是不错的。十四弟是个有福的。”
十四爷赶赔笑着,“四哥说的对,四哥说的好。我们去散步吧,散步吧!”
跟着您来杭州的,看看您的心肝宝贝能不能习惯这里!”完颜氏挖苦。
十四爷不自在的移开目光,“都那么久以前的事了,老扯来说什么。”
四夫人诧异的看着四爷,见他耳后微红,忽然觉得这么多年的勤勤恳恳,换到了这句话,真的是值了!四夫人喜极而泣,四爷有些局促,他从来没有安人的经验,尤其是安自己的女人。
十四爷抚摸着完颜氏的发,“爷记得我们刚成亲的时候,你的发又黑又亮,跟绸缎一样顺。”
十四爷也笑了,“这么多年,委屈你了。”
恰好,十四爷和完颜氏回来了,见状,十四爷笑着说:“呦,四哥四嫂这是怎么了?”
从那天后,十四爷和完颜氏之间的好了许多,虽然也会经常争吵,可不再像之前那样动不动就剑弩张了。十四爷也肯越来越多的时间陪着完颜氏了。夫妻二人经常会携手沿着西湖岸边散步,十四爷越来越了解了完颜氏。
“哼,你家的厨不是杭州有名的大厨吗?难还满足不了你的之?”
四爷和四夫人见状,欣的笑了。“额娘临去前,最放心不的就是十四,他的莽撞直率,虽说有我在,不会亏待了他。可到底边没个知心人陪着。”
四夫人信佛也有些时日了,闻言立刻欣然同意,“好啊,好啊,正好我在家也闲着无事呢。只是三月。算了,到时候送到十三弟家吧。”
“我这叫打细算,会过日是吧?我孙还没娶媳妇呢!”十四爷笑着说,旁边的完颜氏也笑了,这样的生活也不错的是吧?
“恩,我们兄弟俩都是有福的。这些年,也委屈你了。我知,你心里其实都清楚,只是一直隐忍着不说。慧雅,我很兴你是我的福晋,若是有辈,我还会娶你福晋的。”四爷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说。
十四爷慢慢的帮她梳着,看到她上多了好些白发,愧疚的说:“你有很多白发了,不知不觉,我们都老了。”
完颜氏冷哼了一声,也不再追究了,转而像四爷八爷等行礼了,然后对四夫人说:“四嫂,您明天有时间吗?听说明个儿法华寺有为大师前来讲经,四嫂可有兴趣?”
完颜氏正在对着镜梳妆,见十四爷来了,没有回,只是在镜里瞥了他一。十四爷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走到了完颜氏后,拿起她手里的梳,帮她梳着,完颜氏没有动作,顺从的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