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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俩都无无源。”

当时风炼沉默了一阵,随后反问她:“你又如何确定我所在的世界就是现实世界呢?”

“真假有什么所谓呢?”风炼说,“当我破碎虚空只看到了一片又一片荒漠的时候,我整个人崩溃了,当我知我以为去了另一个世界的族人其实已经都不存在了的时候,我甚至不知自己活着有什么意义,我人生的目标又是什么,所以我像行尸走一般在人间游了好一阵,直到有一天,我在一家乡书店里看到了一你的漫画。”

白静静记得她当时对风炼说:“不,你不是。你是现实世界的生,你有家人,虽然他们已经不在了。”

白静静沉默了。白静静是白竞虚构来的人,从她产生自主意识,知了这一开始,她就像是独自掉了一片荒芜的沼泽,每动一就往泥里陷一。固然她在这个世界有份有地位有财富有随从、还有朋友甚至是敌人,但是如果知一切都不过是造,包括自己在,都只是某个更世界的生脑里的幻象,那很难不对自己的人生产生一荒谬。哪怕现实世界的人偶尔也会觉得人生毫无意义,更何况她这虚构人呢?

她也曾试探过唐家和其他一些她边人的想法,但他们似乎至今也没意识到自己只是个虚构的人,在他们里,自己是真实的,这个世界也是真实的

白静静惊讶地看向他。风炼说:“在太初乾坤镜碎片的空想效果作用于你之前,你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生活是虚构的,自己也是虚构的,你以为自己是现实中的人类,同样的,你又怎么知我是个现实中的生呢,没准我也只是一个虚构的产,只不过是少了太初乾坤镜碎片的唤醒罢了。”风炼说着指向窗外的天空。

“可是那样……那样一来……”白静静的声音都颤抖了。那样一来,她会再一次失去方向,搞不清楚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更维度的存在,多半是存在的。”他说,“就像我们之于你,或许在我们之外的更维度的某个存在创造了我们那个世界,不仅是我,谢如渐、楚灵崖、还有其他那个世界的人、生、所有的一切搞不好也都是虚构来的。”

“那不可能!”白静静失声

“怎么不可能?”风炼说,“也许世界就是一个无限圈的同心圆,是一个总也剥不净的洋葱呢,每一层都是一个世界,每一个级世界都不过是上级世界的虚构产。”

正是因为这落差,白静静曾经想过现实世界,抢夺白竞的份。当然,最后她失败了,然而,失败的最后,白竞选择了结束这个故事,放她自由。白静静以为白竞放弃这个世界后,她和这个世界都会瞬间消失或慢慢走向灭亡,然而这么些年过去了,她觉整个世界好像并没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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