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更可怜了。
如此一来,绞杀的准备工作正式完成,手脚被束缚的香对即将到来的死亡再也无能为力。
我希望小香能够清醒地验死去的过程,于是又拿了些冰块。
这次无需节省,一全倒在她脸上。
少女痛苦地醒来,摇抖掉脸上的冰。
从动作上看,她比刚才虚弱多了。
再也无法克制杀死她的望,我把绞索两端绕在手上,用全力拉。
由于在面对面的位置上,能清楚地看到她的表变化。
现在的香甚至没有力气来表达恐惧,她瞪着睛,全微微颤抖,少量泪从角溢。
衰弱到这个地步,香已经承受不住反复戏了。
如果对象无法回应,那么继续折磨就没有意义了——现在即使暂且松手,应该也看不到明显的复苏反应。
况且我也不打算再等去。
一鼓作气地榨她最后的泪吧。
我在心里对自己说。
少女的生命和时间一起迅速逝。
她脸通红,在我艰难地着微弱的抵抗。
由于保持着乘骑状态,香濒死挣扎产生的振动通过腹传到我的位,让我愉悦地叫声来,然后理所当然地,为了加刺激而更加用力地勒她。
不久,少女的双忽然“啪”地伸直,接着全一阵猛烈的痉挛,几秒后完全去,不再有反应了。
坐在她上的我,就这样迎来了今晚的第一次绝快。
我保持原位缓了一会儿,才发现手上传来酸痛的觉。
即使着优质手,绞杀这一动作对我来说仍是相当剧烈的。
我松开手,没有上起,而是往后移动到她大的位置,直接向前倒去,趴在香上休息。
累坏了。
在她绵绵的上枕了十几秒,嗅着她上的香味,差睡着。
我迫自己先爬起来完成必要的工作再放松。
少女已经没有呼,心也完全受不到。
双目圆睁,瞳孔散大,肌放松,脑袋无力地歪向侧,而且她——不知羞耻地——再次失禁了。
光着,还了一汗。
就算是夏天,像这样躺在地板上睡觉也是会生病的,而且对客人很不礼貌哟,小香。
话虽如此,可我跟她的状态也没什么两样,只不过我还活着,她死了。
没错,名叫桥香的少女死了。
而且,是我杀的。
再次清醒地认识到这一事实,我心的雀跃难以言表。
为了加这实,抬看了看挂钟。
“死亡时间是——2350分”我一本正经地宣布。
虽然活生生的女孩也不错,但我更喜她们死后的样。
死亡会让更加柔,不会拒绝,不会抵抗……完全属于我。
夺走少女生命的过程就像逐步支她们一样,而这支的最终形态,正是死亡。
小香已经是我的了。
想必善良的人们会这样谴责:不,她并没有属于你,她永远也不会属于你。
你那不可饶恕的所作所为只不过是盗行径而已。
她的意志,她的灵魂,就算在死后也绝不会顺从你。
可是,她已经死了哟。
这和财富易主可不是一回事,死亡只有一次,它是不可逆转的结局。
至于归属嘛,那只不过是人们的主观臆断罢了。
难认同了自己被人类吃掉的命运,或者猪觉得自己属于屠宰它的人吗?当然不,人类在易或用它们的时候才不会在意这些事。
接来他们又会说,人类与其他动怎么能一样呢,人类可是等的,贵的生灵。
的确,人类懂得用德来约束个,从而构建社会。
而每个人也确实无时无刻不在享受社会这一机制带来的收益。
在现代社会,一个人的衣住行之中极少有自己直接参与生产的分,分工使整个系统尽其用,效地发展,这是显而易见的。
但这能使人类与其他划清界限吗?狮的爪牙与人类的大脑同样是用来生存和繁衍的适应,目前看来,发达的脑在多数况比发达的爪适应稍,但也仅此而已。
归结底,只不过是善于用脑的动更衷于享受将与自己相关的事神圣化的过程和结果而已。
否定德的价值,是不够理的,是缺乏经济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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