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景煊虽然懂的也不一定就很多,但他却莫名地不想让安乐意将秋岚认为的单纯的事情,说成龌龊。
“宴南算不得玩忽职守,因为是小春子让他去旁处休憩的,朕跟秋岚一起吃糕点,身边不需要人守着。”
凌景煊这话是在解释宴南会出现在这小花园的原因,也算是替宴南正名。
“宴南出身将军府,沐小姐身为他的好友兼前主人,两人久别重逢叙旧,这本是很自然的事情,只不是知道皇姐夫你就会想的如此深远。知道的人会道你为人正直,眼里揉不得沙子,不知道的人只会当你心术不正,眼里不能容人。”
凌景煊并没有动怒,也不像凌敬远那样冷冽,他说话的声音极为平淡,但也正是这份平淡给了人无比的压力。
堂堂安国公世子爷,心术不正,不能容人,这可并不是什么好话。因此,安乐意被吓的不轻,直接跪在凌景煊的面前,“请皇上恕罪,乐意的本意是想提醒宴侍卫长,这里是宫闱得注意形象。”
即便是认了错,却依旧是很不服气的模样。
“宴南,你可知罪?”凌景煊突然朝宴南发难,宴南离开沐清寒身边,在凌景煊面前跪了下来,“属下有错,请皇上责罚。”
相比于安乐意的死鸭子嘴硬,宴南的认错态度堪称典范。
“很好,虽然朕认为你并没有错,但附马爷觉得你行为不当,给属下带了不好的示范。因此,朕便罚你一个月的月银,并且一月不得回将军府,你可服气?”
“回皇上的话,属下服气。”宴南抱拳认罪,凌景煊又转头看向安乐意,“皇姐夫对于这样一个答案,可还满意。”
安乐意一张脸涨的通红,完全不知道要如何来回答。
皇上的这话的意思是,本来是不想惩罚宴南的,但却因为他的话对宴南下了这不痒不痛的惩罚条例。看似在为他张目,却更像是在羞辱他。
他如何能满意,可即便是不满意又能怎么样!
还能催翻皇上所有的惩罚不成!
见安乐意咬着牙低着头不说话,凌景煊不着痕迹地轻哼了一声,在凌敬远目光轻扫过来时,有几分委屈。
“本王怎么不知道如今安国公府的教养如此之好了?不仅公然挑、衅本王和皇上的尊严,还敢对圣旨有异议!来人,宣安国公和大公主进宫,本王要跟他们好好地讨论一下有关于安国公府的教养问题。”
不同于凌景煊的平静,凌敬远明显是杀气毕现,沐清寒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在心里默默地替安乐意默哀。
同时不由自主地朝弯弯的方向看过去,见弯弯正朝自己眨眼,不由得有些好笑。
好吧,如果这也算是弯弯在替她出气的话,那不得不说这真是极为爽快的啊。
“王爷明鉴,这事与家父无关,更,更为公主无关。”安乐意咬紧牙关,面色有些发白,他不想承认自己惧怕凌玉儿。
但就两人成亲这么些天来,凌玉儿的做法让他除了惧怕之外,更多的是觉得窝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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