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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挽柠咳了一声，“护士服或者白大褂随你挑。”

就像一个找不到路，然后错检查房的病人。

苏清也使劲抓着衣袖，挣扎着吐一个字：“去。”

苏清也放手机，上面正是她和顾锦央的聊天记录。

施挽柠的消息来得太突然，没有任何代，只能说发得很匆忙，连打字的时间都没有，应该是偷偷摸摸发的。

苏清也拧眉问：“换什么衣服？”

苏清也就靠在病房门的墙上，她已经摘帽摘了来，微低，墨发垂来，遮住了脸上的神。

但是这些，她又背着自己，默默地全受了。

施挽柠，目送着苏清也走了楼梯。

苏清也仰起，默不作声地将去。

她听见苏清也重重的呼一气，问：“要去看看吗？”

过了一会，苏清也重新压帽，淡声说：“我先走了，帮我照顾好她。”

施挽柠推了一镜，声音很轻：“在那边。”

将车停到一个不起的角落里，苏清也上一个黑的球帽，特意绕着路去了施挽柠的办公室。

顾锦央回来的时候，早已经过了班的时间，公司里除了几位还在加班的人，基本上都走得差不多了。

施挽柠叹了气，将手揣了白大褂的衣兜里。

“她在哪？”苏清也问。

顾锦央很聪明，她一去绝对会被发现。

施挽柠耸肩，从屉里拿一个外科罩给她，“那上。”

施挽柠小声地吐槽了一句：“整得像个特务似的。”

施挽柠理了一白大褂衣摆，突然说：“你要换衣服吗？”

接过罩，撕开外包装，苏清也面无表的将罩上，又往压了压帽檐。

这两天顾锦央都有去医院，差不多也是这个时间。

“哎。”施挽柠喊了一声，又赶捂住了自己的嘴，小声地走了去。

苏清也只隔着玻璃窗看了一就转离开了。

“小也。”施挽柠喊她。

办公室的门微掩着，在确认里面没什么后，苏清也快速钻了去，反手轻轻落了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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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的灯一直开着的。

嘴角突然有些搐，苏清也冷声说：“我就在外面看一。”

前几天，她们也一直有联系，但都是在顾锦央离开后，不会是在这个时间上。

微凉的泪珠无声地落在了手背上。

苏清也将发撩开，脸上的笑容很是苦涩，“她怕疼，她也怕苦。她不喜吃药，也不喜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