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的气息拍打在耳廓上,混合着女孩上的独有的香气,迪卢克恍惚了一瞬间,才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
结果搽完一半的药膏,荧就已经昏昏睡了。
“啊!”荧也惊了一,“你吗我啊!”
又考虑到对方是个小姑娘,虽然打起架来如同猛虎山,但至少看起来的,他还是意识地放轻了力。
等回到了晨曦酒庄,她才想起一件事:“你庄园里的医师是男是女啊?”
*
少女噎了一,言又止了半天,才凑到他耳边小声说:“能不能找个女医师啊?我好像……嗯……上也……”
回到房间里,荧浑酸痛,坐都坐不太起来,也就任由迪卢克给自己脱了衣服,只留了衣,用巾简单了上的污泥,又用酒消毒,开始上药。
手指轻柔地打圈,将药膏抹匀,又顺着脊沟缓缓移,一直划到附近,得荧一个哆嗦,不由自主地夹了。
迪卢克没照顾过人,但是他十八岁之后在大陆上游历时经常受伤,甚至有一次差死掉,都是自己给自己上药,因此手法还算娴熟。
荧有些惊讶地看了他半天,问:“迪卢克也会医术吗?”
他皱起了眉,“半夜到酒庄外找女医师,回来要很晚了。”顿了顿,他努力让自己语气自然一些,“如果你不放心庄园里的男医师,我给你上药好了,不该看的我不会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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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后背和显然比手臂和双多了,冰冰凉凉的药膏一涂到蝴蝶骨上,她就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少女就宛如声控的玩偶一样,半梦半醒间意识地翻了个。
“我还想吃夜宵。”
迪卢克瞥了一女孩红彤彤的耳垂,将药膏涂抹开。
姿势窝着,双臂环过他的脖,补充:
“好吧。”少女乖乖巧巧地在他怀里,朝他灿烂的笑容,“那就拜托你啦!”然后自以为避开了他的视线,在他的白衬衣上蹭了蹭手上的泥。
荧走的岔路遇到了许多,不过她一路打来也只是脱力,上的伤看着多,其实都不重,小刮小蹭,她平时冒险都经常比这受伤重。
他想起了什么,脸微沉,“会一,从前有段时间经常会用。”
迪卢克:“……”
迪卢克用净的手了自己的眉心,有些无奈,“……抱歉。”
荧也了句“晚安”,又探看了看他的背影。
迪卢克只好随手拍了拍她笔直漂亮的小,“翻。”
希望她没注意到自己支起鼓鼓的一包。
少女发带着鼻音的闷哼,扭着雪想要摆脱如骨附髓的意,却忽略了还没挪开的大手。男人猝不及防就被弹的了满手,甚至意识地了。
“嗯……哼……迪卢克,你别!……哈哈好啊……”
“当然是男医师。”毕竟工作基本都是给迪卢克治疗,他不太喜女人碰自己的。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迪卢克好像轻笑了一声:“好。”
错觉吗?迪卢克的走姿好像有些奇怪。
他掩饰什么一样,动作有些暴地将她被里,随手掖了掖被角,心不在焉地了句“晚安”,就拿着药膏和纱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