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隗回府之中,连夜写奏折,状告解渎亭侯宏,不敬州,目无汉律,公然行刺国相!并列其数个罪名,使驿卒快赶往雒,上诉天!
阁楼里,刘宏愣愣的看着手中天书,这里写的袁隗,该不会就是几天前自己刺的那个吧?他也不是三公啊?这...到底是个甚么书??
况不对,还是得先离开!
而后几日,何休都直接住在别院,日夜不辍的为刘宏教书,刘宏,一时间竟痴迷上了公羊,再看向老,心里竟然没有半厌恶,只有一个剑站在自己面前大杀四方的影,他从心里认了这个师傅,学习公羊也格外认真起来,老人虽然依旧傲气凌人,嘴角也常常有了微笑。
小胖面赤红,持剑的手都在颤抖着,里既有惊喜,也有恐惧,他抬起看着何休,何休大笑,:“真吾徒也!”
小胖一愣,抬答:“王复古,尊王攘夷,十世之仇,犹可报也!”
袁隗被亲随们抬着轰然逃走。
“成弟逢,逢弟隗,皆为公。”
世之仇犹可报乎?”
若是刘宏只是派人将自己打去,众人也会说他不敬州,飞扬跋扈,但是,当刘宏披上了公羊学的外衣,再刺他一剑之后,事就不同了,质已经从州问罪,变成了州辱母,刺之,在大复仇主义和孝受到极大捧的年代,刘宏,却成了最大的受益者!!!
当时大儒得知女婿被刺,笑而曰:“何公学业弱我,焉得此徒耶!”
而这消息,也随着侯府家与当日见闻者,缓缓散开,这么一扩散,却与袁隗想法不同,刘宏不仅没有落跋扈罪名,却落得孝义之名,因母而刺两千石,一时间便使冀州士游侠称赞不已,皆曰“少君侯年仅八九,却有上古遗风!”
且不说这事在侯府引起的动,董氏听闻,吓得险些了过去,不过得知老者的份,又有些安心,这可是天大儒,当能护得我儿安稳,董一方面心系,另一方面,却是已经死死认定了,我侄却是为天选之人!也就小胖,跟个没事人一样,与往日没甚么区别。
“是时绍叔父隗为太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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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休没有言语,小胖恍然大悟,大叫一声:“父不受诛,复仇可也!”,直接从何休腰间抢了剑,朝着袁隗狠狠刺去,袁隗大惊失,惊呼一声,便被这剑刺右,小胖将剑了来,血从右溢,袁隗倒地,众人皆惧!
“卓闻绍得关东,乃悉诛绍宗族太傅隗等”
袁隗心里极怒,怎么忘了这何休是治公羊的大儒?公羊讲大复仇主义,从前汉开始就一直是一群疯,一言不合,剑相向,这何秀既然教刘宏,那这刘宏也是个治公羊的小疯!
袁隗搞砸了,刘宏本来只是一盘棋局之中一环,他只需要激怒刘宏,就能成事,在这孝至上的时代,州官便是本地老小之父,大汉数百载,尚未有辱州官而不被问罪者,未曾想,刘宏边有个大儒,更未曾想到,这大儒还是个公羊派大儒!
“一剑之仇,往日必报也!”袁隗叫,听闻这句话,刘宏和何休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微笑,这太符合公羊的大复仇主义啦,迎来复仇啊,你要是敢说你不记仇,说不定还得挨上我们师徒一剑!
唯独何休拍手大笑:“母受辱,复仇,此推刃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