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便是听讲述古代名将的故事,楚霸王破釜沉舟,韩兵仙暗度陈仓,孙夫着书兵法,岳武穆忠报国……但这先贤名将如白驹过隙,最让吕松崇敬的,还是那位救南明于火的烟波楼主!「那烟波楼主本是隐于山林,常与其婢素月饮茶对弈,然国之将复,烟波楼主不顾万难而,迎幼主,统南明,整吏治,退敌寇,于金陵城外布重围,斩鬼方少主于乌河之畔……」
耳边莫名响起儿时最喜的一段说书,吕松对这烟波楼主的故事早已是倒背如,如今在行伍,却又有了更的会。
他习武十年,如今的武功虽是比不过剑无暇、琴无缺这等隐世手,可寻常人却也难敌他万一,可似他这等手得这数万的军阵之中似乎也无甚特别,战阵之上,三五人列为一组,三五组列为一队,三五队列为一营,但凡对敌,各组结阵而行,攻守有序,便似他这等武功,若要冲阵也是万不可能,更遑论当年金陵城的数十万大军。
若非后人杜撰,那位烟波楼主当真是世外仙人了罢!吕松有此一叹,随即心思便回到前的值守之事上来,并非他刻意与人为善,只不过这几日间他白天赶路夜间调息功,倒是比常人要轻松许多,而这值守之事又能助他熟悉军中署,因而便有了主动帮着同组之人班的事,只不过他并非于善心,自然也不会去应承那二人的谢之语。
夜至沉,吕松依旧是眉目清明的注视着四周的动静,他力厚,于运功吐息之间便能舒缓神,因而在这夜里也是神抖擞,不见差错。
「吕松兄弟!」
忽然,后传来一轻呼,却是李顺穿着军衣走了过来:「兄弟,我这边刚睡了一觉,我来你一会儿?」
吕松闻言倒是心中一,难得开回:「行军艰苦,你还是再歇会儿吧?」
李顺却并未离去,转而是顺着梯爬上哨岗,先是在吕松上上打量了一阵,这才慢慢:「看兄弟这神,莫不是个练家?」
「学过一武艺。」
「难怪,」
李顺寻了个位置坐:「我家里也有祖传的功夫,据我老爹说学武到了一定境界,是能自我调息,不受寒疲乏之苦,那时我还不信,却没想到兄弟竟真有这等本事?」
「……」
吕松闻言微微一笑,倒也没有过多提及学武师门的事。
而便在此时,哨岗梯底却又传来一阵窸窣声响,两人低一瞧,却见张先一脸愤怒的爬了上来:「诶,李顺你也在?」
两人顿时尴尬一笑,随即便听张先:「我刚也睡了一觉醒了,想着来替这位兄弟换个班,没成想路过那王校尉营帐时,听到沈耀、全涛他们几个的声音,我悄悄看了,妈了个的,他们居然在营中喝酒赌钱,当真是气煞我也!」
「军中不是禁酒吗?」
吕松倒是没去安二人的愤懑,反而是对这军中事务有兴趣。
「嗨,谁得着他们,」
李顺叹了气:「咱们这后军说是压阵随行,但我瞧着就是那位盛将军嫌勋贵人太多,找个由把咱们圈养起来,就说那王校尉我打听过,不过是个才当了两年兵的,连战场都没去过的人就能来我们,简直荒唐。」
「……」
吕松闻言沉不语,而张先却是瞧了他的疑惑,赶解释:「李顺他祖上是随着当年韩显将军征战过的,也算得上将门弟。」
「家中落不值一提,」
李顺挥手打断:「要不然也不用跟着去冀州卖命!」
「顺你这话就不对了,」
一旁的张先却是声打断:「投军报国、上阵杀敌本就我等夙愿,与其碌碌一生,倒不如战死沙场来得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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