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少女的容颜不差,若是好好打扮就能变得更加俏丽可,掩
盖掉五官中的那份青涩,雪一样的白发漂亮而稀有,一双异样的竖瞳看起来也是
别有风味。只不过这副容貌离倾国倾城还差得远,对于从不缺丽的上层人
士们而言,她也只是个新奇的玩罢了。
玩够了这团腻的,伊比斯不再逗她的,将沾满了津的
手指从少女中取,拉了一透明而靡的银丝。验货完毕,正如坊间传闻
的那样,这位城主确实是个毫无经验的清纯女——起码半天之前还是。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解带,大的迫不及待地蹦了来弹在少女净的脸上。伸手卡
住少女的拉开,而的便毫无阻拦地了中。看得来,
她正试图合拢牙齿,拼命想把侵中的异咬断,只是这份努力在药效的作用
变为了可笑的讨好。
女孩的腔温和,慌张动的粉无意间刺激着冠前凸起的,再
上那嫌恶与屈辱并存的俏颜,更是带来了无上的快。
像是夸奖一般,伊比斯伸手轻梳少女的白发,好心好意地提醒她。
「你最好别只顾前面,我可对你没有仇怨。」
听到熟悉的人类语响起,她愣了一瞬,随后后传来了冲击。凯鲁特抱住少
女的右抬起,将她的翻到侧面,再次将了已经得一塌糊涂的
。
「唔…唔唔!」
才刚刚休息了几分钟,中再次传来了被填满的酸麻,随后是重新开始
的猛烈冲击。少女蹙起眉,发苦闷的声。之前的简易治疗效果好得惊人,
虽然失血带来的冰冷还未从她的肌肤上完全褪去,但死亡确实已经远离,齿中
漏的声音里也带上了些中气。
似乎是渐渐适应了合,最初的破瓜之痛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另一难
以言喻的受。从生开始就从未被使用过的官闭合了这么多年,此刻居然
第一次不断地向大脑发送剧烈的神经信号,那是从未有过的奇妙验。
想要扭腰,可是无力的躯即使是这么简单的动作也无法到。被动地接受
着来自后的反复冲刺,正被前后夹击着的少女神迷离,雪白的躯染上了一
层薄薄的粉。
站在前的伊比斯本不用动,正在被猛的便自动随着颤动
吞吐中的,即使没有熟练女的那么刺激,接受这样的服务也有别样
的趣味。说起女,他又想起了莉西娅。在老调教好的女仆中,那个女孩虽然
不是最漂亮的,技却是一,只是用嘴侍奉都能让自己来。如果不是没有
一对能让老枕着休息的大,也不至于被她随便地送给了自己。
他伸手在白发女孩小小的脯上,缓缓着她樱的蓓,可的
便随着挲拨就充血了起来。看来是被摸了,原本像死鱼一样任
由施为的少女猛地痉挛,中漏了婉转的,来到了人生的第一次。
「妈的,这是要用夹死我吗,这小婊!」突如其来夹的膣让凯鲁
特浑颤抖,而的终于使他忍耐不住,狠狠地将了少女的
女中,随后在了椅上。沿着粉的小缓缓,与少女雪白
的躯构成一幅靡的景象。
见到临时统帅已经缴枪,伊比斯将从白发女孩中,拉起她的纤手
抓着动了两,也将随意地在了她的脸上、脯上。毕竟自己不是来这
里取乐的,到这程度就行了。
少女就这样满污秽地倒在案桌上,大脑一片空白地着气。完毕的
两个男人都不再她,甚至连目光都不再投向这赤的躯。
「发完了吧?这家伙的事放在一边,作为全军的统领,你现在该有更重要
的事要。」
一边着气一边,凯鲁特挥手把帐的亲兵招了来。
「把这婊拉到医生那里去治疗,然后抬到女的帐篷里去。」
置了失神躺在案几上的白发少女,凯鲁特意气风发地站了起来。
自豪,完成了亚神都无法到的伟业,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大人了。一想
到这里,他豪万丈地挥手,容光焕发地发号施令。
「传令去,让隶队以外的士兵全城!就照之前说好的那样,十
日之后封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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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好渴………」
她昏昏沉沉地醒来。久违地了个大的噩梦,烦人的梦魇重压在,让
人几乎不过气。
还是熟悉的梦境。复古的动园铁栏,形大的民众们的喂与嘲笑,以
及拼命张开,却连一个龙语音节都无法发的自己。明明已经好几年没有
再梦见这一幕了,几乎要把这个梦丢弃在背后,可是它还是如附骨之蛆般跟了上
来。
「她在说什么?」
「我听不懂,叽叽喳喳的。」
「她好像不是灵——看那,这个圆耳朵,说不定也是人类。」
「哪有人类会尾的?」
「不啦,死当活医。妹,谁去把待在后厨的埃斯特喊过来!」
不知边叽叽喳喳地在吵嚷着什么。话说,该不会我在市民会议上睡着了
吧,那可不行,会被老议行回房间里补觉的。沉重得无法睁开的少女
皱起眉,挣扎着想要翻,可是的沉闷一也没褪去,把她压在了半梦半
醒里。
不知过了多久,清凉的甘滴中,然后是一整条清澈的溪。
大喝了一整碗后,一直闭着睛的少女终于完全清醒了过来。
「你醒啦。」黑发棕的人类女站在前,笑盈盈地放了手中的空碗,
「你叫什么名字啊,小姑娘?」
「米洛…库利希尔……」
意识地作回答后,意识稍稍恢复了一些的少女缓缓环视,注意到了自己
被衣着暴的女们所环绕的事实。倘若有男在场,恐怕会对满目的丰
而到面红耳赤吧。薄纱一般的衣衫本遮不住这些女曼妙的材,莺莺燕燕
光无限。
那么,这里应该就是所谓的隶主的后了。想到这里,之前的遭遇便自然
地浮上心。
被抓住,被暴,失去了本该留给未来恋人的第一次,从父亲那里遗传来的
黑翼也被砍。空的背不再有那熟悉的重量,想要伸手去摸,稍稍扯动伤
就会引起疼痛,只能作罢。哪怕对于不能飞的自己而言那对翅膀几乎是摆设,
但悲伤而屈辱的还是在心中弥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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