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无论有什么谋诡计,求求你不要把我这个隶扯去……我只是想
活去……」
快结束今天的对话吧。这次节外生枝的会面实在过于危险,万一被人发现
了,好不容易获得的信任就会变得岌岌可危。
伊比斯叹了气。
「你还真是倔得像块石一样,非要独自一人来解决一切吗?现在的你可打
不过凯鲁特。」
「我不想和你再扯上关系了……」她的声音恐惧地颤抖起来,「放了我吧,
不然我就要喊人了……」
嗯,语气和神态都很自然,再加上『因为过于害怕而忘记隔音结界』,这次
的演技可以有八分。
青年丝毫不为所动,他的脸沉起来。
「你把仪式的秘密告诉了凯鲁特?」
想起了伊比斯前两次探寻仪式的来意,少女的脸安定了一些,看起来像是
因为把握住了青年绑架自己的真正意图而稍安心。
「…唉唉,你也要听是吗?如果我告诉你的话,能不能……」
「告诉我的话,我就放你走。」
「好……我说了的话,你以后就别再缠着我了……」
九分。伊比斯在心暗暗。当然,无论她中的那个仪式的答案有多
真,最终得分都会是……
「那个仪式的作用是,收他人的生命与力气作为己用,不断使用就能够让
受术者永葆青……」
零分。
九 终末烟火
凯鲁特·埃尔托到心愉悦。
他很想把伊比斯叫过来观看,桀骜不驯的白发少女乖巧地躺在地上抬双
秘求的景象,以炫耀自己调教的平。仅仅只用了七天,她就从刚烈的
女孩变成了贪求男人的母狗。
不过,考虑到今天之后的行动,还是次再说吧。
他拍了拍掌,侍立在侧的独臂女便乖巧地凑了上来。
「去把准备好的『那个』拿上来。」一时忘了那东西叫什么名字,凯鲁特
齿不清地令,「我记得有家徽的没带来对吧?那就把最低贱的拿过来。」
即使没有明确说明,埃斯特也心领神会地退了。
灵统帅离开座位,来到了一直保持着掰姿势的龙女前。从早上醒来
帐篷开始,少女就被命令保持住这样羞耻的姿势不许动弹,而她也顺从地揽住
双拉开,一个多小时里都没有发什么怨言。
从这个角度看去,少女竖起双后侧的大片伤就能被凯鲁特尽收底。破
破烂烂的肤一直从脚底开始延伸至后,新生的粉芽与死去的黑红烂
错纠缠,那是三天前她被绑在匹后拖行所留的伤痕的一分,此刻也还散
发着若有若无的腐烂气息,使得凯鲁特皱起了眉。
即使少女的三角区仍然在折磨中保持了奇迹般的完好,只是因为过度使用而
变得红,他还是提不起什么兴致。昨晚已经发过了,现在暂时不想。
「后悔了吗?母狗!」
还沾着泥的靴无地踢上了少女的私,靴尖更是直接了被掰开的
之中。少女蹙秀眉,发了痛苦的闷哼声,却不敢松开掰住的双手,任
由生的靴蹂躏着女上最为的位。
「怎么?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吗?我看你甩尾的时候还用力的啊?」
那个曾经打断了凯鲁特小的尾现在正像条死蛇一样在地上。被钢钉
贯穿过留的数个血已经在发臭脓,甚至能隐约看见尾骨。如果不是灵统
帅觉得着蜥蜴尾的人类女孩拥有足够的收藏价值,他早就命令士兵把这条危
险的肢斩掉了。
扭动的靴尖像钻一样,反复碾转着白发少女的。即使如此,她仍然像
生的人偶一样,竖着被双重铁链栓住的双接受着主人的玩。
「不肯说话?难是在隐忍准备袭击过来吗?你这只会偷袭的母狗最好死了
这条心,准备万全的我是不会被正面打倒的……」
凯鲁特突然意识到了少女本听不懂灵语,他从到尾都只是在自言自
语的蠢事。于是凯鲁特一就失去了继续欺辱少女的兴趣。
正好,这时候手持烙铁的埃斯特也回到帐篷里来了。
冰冷黑的铁块在火炉中煅烧后,变成了散发着不祥红光的可怖刑。烙铁
底面浇筑的独特纹理更是蕴着独特的意义,能将短暂的痛苦转变为伴随终生
的屈辱。
少女也注意到了这件刑。她的不住颤抖,明显意识到了将要面临的悲
惨命运。
「像惯例那样直接印在脸上吗,主人?」
盯着白发龙女带着稚气的致脸看了一会,凯鲁特略一沉否决了这个提
案。
「不。由我亲自。」
他拿过了烙铁,缓缓近而来,脸上挂起了充满恶意与满足的笑容。
「别担心哦,米莉,这是主人给你的礼,只是一小小的疼痛而已哦。」
埃斯特的声音里毫无安之意,反倒是幸灾乐祸的更多,「有了这个印记
以后,谁都知你是最贱的女人,是任何人都可以随意欺凌的毫无地位的隶
了哦。」
少女只能无助地战栗,睁睁地看着通红的烙铁缓缓贴近了自己的小腹……
「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仅仅只是数秒而已,龙女却几乎要以为那块烙铁要将自己的肚烧穿。和曾
经维修锅炉时被灼空气包围时的受不同,聚于一的温几乎是在一瞬
间就让小腹上大量的神经过载,涌能让人昏死过去的恐怖神经信号。
她此刻第一次悔恨自己的神经,没有厥而是清醒完整地受了极限等级
的剧痛。滋滋的响声中混杂了熟的香气,被烤焦,被蒸发,不受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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