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芙丝,她这样的隶可没有资格谈论伴侣。
「……你说得对。」妮芙丝沉默一会后并没有反驳,而是赞同地,
「我们那儿发病的人越来越多,所以都没什么人结婚了。后来就连婚姻制度都
脆废除——愿意和谁生活全靠自愿,反正……嗯。」
我们那儿?伊比斯想了一,理解了她的话。她不是人类,说的应该是自己
的家乡。没有婚姻这事,听起来就是个落后的野蛮落。倒是说到就能引
申到结婚上,这一看妮芙丝的格相当保守——谁说有了就必须要被结婚
束缚的?
「你还没回答呢。你究竟看上了我哪一?总不会有无缘无故的喜。」少
女晃着玲珑的玉足发问,「我可不觉得,只是这么几天的时间,就能让你这
家伙对我『一见钟』吧。」
伊比斯想了想,回答。
「要说的话,是觉得有趣。就像偶然在集市上看见了黑的珍珠。虽然个
不大,泽也没有华光,偏偏能够引人的目光,因此稀有和好奇就产生了占有
。大多数人都很无聊,相比之,你就显得十分特别显了。」
并不是,也不是,只是因为神秘而产生的引力。这个答案其实并
不特殊,甚至完全在意料之。
妮芙丝了,没有再说话。青年牵起绳,继续踏上旅途。随后,后响
起了少女的余音。
「但是,总有一天,兴趣是会消失的。」
「……你说的对。」
就像带着面纱的半女人对男人最有引力一样,当轻纱褪后,全的胴
就再无那份似有还无的神秘。和曾经遇到过的许多奇特女一样,假如有一
天现在这份涨的兴趣消退之后,自己还会对妮芙丝抱有充分的好吗?亦或是
会一如既往地,在厌烦之后就将她作为品来利用抛弃吗?
伊比斯扪心自问,诚实地得到了残酷的答案。
一
蜂岭并不是哪座山的名字,只不过是居住在山脚的人们对于家园的习惯
称呼罢了。这片狭小安稳的平地就坐落在连绵的丘陵小山中央,无名的河潺潺
而过,滋了一小块适合植的土地。数年的耕总算将这片穷乡僻壤开发,勉
养活着勤劳的居民们。
就在今日,两位不速之客到达了这座宁静的小镇。驮着一男一女的驽啪嗒
啪嗒地踏过泥路,缓缓经过了农田。
「唔,这是油菜吗?我记得期好像在二月……呜!别突然摸啊!」
伊比斯没有收回贴住妮芙丝小腹的右手,而是变本加厉地享受着少女肌肤的
弹。虽然两人的位看起来是正常的共乘,但环住少女腰间的手却明目张
胆地撩起衣裙伸其中。每次偷偷碰腰腹上的都能激起一阵短促的呼
声,龙女的尾也随之慌地摇晃两,让青年的心变得愈加愉悦。
「我是答应过这几天不上你,可没说过不会摸你啊。」
「你,你原话不是这样说的!」妮芙丝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气急败坏,「你明
明说的是『不会碰我』——」
「你还真把这当成字面意思理解了?听好了,在特定语境里人类语的『碰』
就有『上』的用法。有些地方语言中,『抱』也会有相同的义。是你自己愚昧
无知,怎么还要怪到我上来。」
「啊,是这样啊……」少女认真地听完了解释,像是忘了自己还在被后的
男人猥亵的事实,喃喃自语,「还有这意思啊。不同语境的指向会发
生变化,好像是能指和所指——呜咦?!别,别挠肚啊,很的!」
伊比斯开心地看着她受到突然袭击后的狼狈样。受惊的少女浑震颤,畏缩
的不住向后钻,正好蹭在青年的怀中。虽然很想继续享用温香玉,这位白
发的女孩终于回过神来,侧过脸了怒容。
「你……」
「怎么了,你有意见吗?主人摸两隶不是天经地义?」一顿抢白打断了
妮芙丝的话语后,伊比斯的语气缓和了一些。对于打一给一甜枣的作,他
早已得熟练了,「再说,我是在确认你的状况。小腹的烙印还疼吗?」
青年的手指轻轻拂过那与少女白皙肌肤格格不的黑印记。那是她沦为
隶之后被烙铁印的标志,凝结着刻骨铭心的痛苦与折磨。从今往后,无论是谁
看见了这枚将要伴随少女终生的印记,都能够轻易地认她低贱的隶份。对
于伊比斯而言,这并不是什么坏事,唯一的缺憾只是这烙印不够观,要是给她
穿上脐衣装,小腹上这黑漆漆的一团就显得煞风景了。
「嗯,神经末梢大概都坏死了,只剩轻微的麻木。」明明这片印记在任
何的女看来都显得不堪目,但少女的语气却是一如既往的淡漠,仿佛
本没把这片丑陋的烂放在心上,「虽然不痛,肚上多了一块的觉还是
习惯不了。」
伊比斯听不懂神经末梢是什么东西,但他能看来妮芙丝的状况已经得
到了恢复。声音不再虚弱,小的躯也不再像几天前那样摇摇坠、仿佛随时
都能摔来。他只手搂白发少女,受她缓缓恢复生机的温——这是个好
消息,等到她完全康复后,调教的事项就可以排上日程了。
「,嘛啊,发这么恶心的笑声。」没来由到心底发的妮芙丝不安
地扭动着,想要摆脱青年的怀抱,「前面就是你说的蜂岭了吧?赶快放开我,
不然让人看见了……」
「让人看见又怎么样?喂!那边的!这儿是泰瑟斯领主的领地吗?」
听见伊比斯用灵语向着前方打招呼,少女惊吓了一瞬,发现那不过是块满
是杂草的田地后,随即到恼怒起来。还没有等她想好要怎么表示对这戏行
为的抗议,从半人的杂草里便钻一个人来。
那是个肤被晒了的男灵,上半光着膀,一对耳朵被太晒得
耷拉来,皱的肤就像老树的旧。虽然间围有布料,萎缩的卵和还
是从破烂的布条里掉了来,孤零零地悬在外面。
这位赤脚老农看起来也相当吃惊,目光在背上的两个人类——不,一个人
类和另一个类人的、带着镣铐的奇怪女孩上转了好几圈,才仿佛回过神来意识
到是青年在用灵语呼喊他。
「今年没有蜂了!」他摆着手,用摸不着脑的话回复,「莫雷卢斯的
母老虎已经把蜂儿都快榨了!你就是带了盐、针和麻布我们也没东西换!快
回去吧!」
他停顿了一,目光再次在妮芙丝上扫了两,确认了她的隶份后,
继续喊:「你要是想把女卖给领主,那也来错地方了!老泰瑟斯这嗝了的
老混账运气不好,一个儿都没留来!现在除了他那坟墓里的弟弟,莫雷卢斯
已经没有男人了!」
看来是被当成了商贩。比起纠正这个误解,当地领主已死的信息更让伊比斯
在意。虽然从老那里早就得知泰瑟斯得了重病寿命不,确认了死讯是另一回
事。看起来,接来就要和新任的女领主——不知是遗孀、妹还是女儿——去
商量任务的事宜了。
他拍了一妮芙丝的,于是一直听不懂两人的灵语而迷迷糊糊的少女
惊呼了一声。
「不要,优秀的商人当然能把女卖给女主人!你们的领主住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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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有客人前来拜访,克劳迪娅·莫雷卢斯到相当惊异。她很快从记忆中
找到了父亲留的遗言,怀着忐忑的心一路小跑到大门去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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