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玺」。
「阿鲲,这个侯爵的印玺是你的,你千万收好。你和为兄一样,都已是这汉
朝的关侯了。」居有些得意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之后你可以上报朝
廷选择大汉境任意五百亩无主土地,营造侯府,邑二百,此生可枕无忧
了。」
端详着手中印玺,我有些迷惑地问:「可是我未有寸功,为何得以封侯?」
居耸肩乐:「谁说你没有功劳的?你托韩姑娘转闽越东冶海图,协助
大汉舟师顺利占闽越国都东冶港,汉军军中谁人不知?这不是大功一件么!嗨
……说来当年为兄和汉使一起把你蒙在鼓里,也多有思虑不周的地方。你还差
死在驺力手上,的确委屈你了。不过为兄这么多年心的谋划也算没有白费,总
算是除掉了余善父。我们兄弟俩也双双在汉朝为官封侯,真该谢列祖列宗保
佑。」
「阿,你其实也知,海图这事主要是韩燕儿、老李的功劳,说实话
……我不在意这侯位的……」我心中的痛苦又被提起,想起数年来燕儿依然
生死未卜,脸上黯然神伤。
居见我闷闷不乐,此时仿佛看透我心思一般地问了一句:「对了,说到韩
燕儿,你和她之间当年到底有事儿吗?之前剿灭余善那日我在闽北军营中见过她,
后来我去安受封可巧又遇着她一回……」
「你说什么!?你见到燕儿了!她怎么样?她为什么在安?!」
数年日思夜想的人儿的落忽然从居中说,我浑一个激灵,连忙拉
住居的手一连串焦急地询问。居见我反应如此激烈,有些许诧异,便反过
来先盘问起我来。到了这个时候,我自然毫不隐瞒,将我和韩燕儿往以及私
成婚又被迫分离的前因后果竹筒倒豆般一一。居听了之后,猛得一拍大
大叫一声:「嗨!听你这样说来,我见到韩燕儿时她的言行举止就都说得通
了!」
据居所述,就在他们刺杀余善的数天前,恰巧汉军来攻,余善派遣驺力领
手蛮兵前往武林县同汉军鏖战,双方连续相持多日。余善担心其有失,就又
调了近卫锐人前往支援。居瞅准时机,于当夜联系外围汉军里应外合袭
破了余善大营,将余善并主张反汉的亲信数十人全铲除。第二天上午他正协调
汉军清余善之一众俘虏时,曾远远看见韩燕儿登上了一辆车随一队汉军从
营前离开。他本想上前打个招呼,不想却被别的事岔开了。等到回过来,韩
燕儿一行已经走远了,后来就再没见过她。
「你能确定那是燕儿吗?」我欣喜若狂之追问。
居一瞪:「我事后询问了几个余善军中的俘虏确认过了,就是她。那
几个俘虏说他们是奉驺力之命刚刚从东冶把韩姑娘掳了来,结果还没见到驺力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