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想,单凭这也不能完全确定是他,或者是其他的人也说不定……
少女仰着息着,享受着这从跌落又攀上去的觉,直到泥泞一片,然后又静静地保持着那个姿势,任由狂的心渐渐平息,小不再源源不断的,才解开自己,着走去厕所。
那纸团一开始只是了几行印刷的习题,她也不知为什么,没有直接把它扫垃圾箱,而是鬼使神差的打开了它。
在教室的后排,她捡到了那个纸团。
她用丝巾蒙上自己的睛,双手绕过椅背,一只手着的遥控,另一只手握住手腕,如同被捆绑在后一样。
当她这些的时候,小已经迫不及待的起来了。
她曾经偷偷上过SM主题的论坛,甚至用小号加过群。
钟凯不是那年轻女孩会喜的男生的样貌,他鼻梁很,睛细,面无表的时候甚至会让人觉凶的,再加上将近190的压迫,让人有很难接近的印象。
她坐在椅上,分开双,用胶带将自己的大与扶手缠在一起,又拿一个,固定在上。
只有她自己知,她聪明的脑中似乎有什么神经是搭错了的,从懵懂时期,她看到电视剧里捆绑、施侮辱的行为,会到腹有一阵阵的,随着年龄增,她逐渐从网络上,从文学作品中,知自己这奇怪的反应,大概就是天生的M质。
但是她知他是术生,也知他每天放学后都会去画室学画,如果是他的话……苏忆秋在心底默默盘算着,她会有跟他一起玩这游戏的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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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到容的一瞬间,她觉血涌到了脸上,意识的又将纸团攥,揣到了上衣袋里。
这是半张空白的试卷,被人团成一团又抚平,试卷背面用黑中笔画了一个女人被绳束缚的,简简单单的几笔勾勒十足的画面,苏忆秋将画放在桌面上,不自禁地伸手又抚平了一次。
还是在一个月前,那天的值日生请了病假。苏忆秋为班,主动担任起放学后扫除的责任。
她与他并没有什么集,甚至同学两年多,说过的话都不超过十句。
回家的路上,她右手在袋中,着那张纸,脑中浮现一个人的名字,钟凯。
但是她不敢跟任何人说话,也从一开始的新奇和亢奋,到看着动不动刷满屏的“母狗,跪”“来爷的脚”这发言到乏味。
她在桶上坐了好久,反复的刺激和禁止,让她有要失禁的觉,却又不来。
她对着屋里的穿衣镜,解开浴巾,看着自己的。
在家人和老师中,苏忆秋是一个学习好、有礼貌,完全不用心的优等生。
在同学们中,她脸清纯,格又不孤傲,是很多男生的理想型。
即使家里只有她一个人,她还是反锁了房门,拉上了窗帘,然后从书架上的一本书里,拿里面夹着的一张纸。
到了自己的房间。
尽理智上知没有十足的证据,她幻想中的施者却忽然有了脸。
况且她只是一个未成年的中生,对于私信她的一些人,她本能地到危险和不信任。
在苏忆秋开始怀疑他是潜在的S的瞬间,他的一切在她里变得起来,她默默地观察他,试图在他的言谈举止中找到些确切的证明,而这在意,让她压抑许久的望日渐膨胀。
她打开,在震动的刺激将要达到的时候关掉它,又如此反复,直到她觉哪怕再一秒钟的刺激就会上。
她很白,并不大,堪堪到c,她轻轻了,想象着如果是钟凯的手,应该能完全将它们包住,画上的女人夸张的和被绳索挤压成各不堪的形状,他喜这吗?苏忆秋想。
疲力竭地回到卧室躺,刚刚净的小,又慢慢的渗来,她闭上睛,许愿今晚能一个有钟凯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