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吗?”一名在打扫的仆人看到我,连忙放手里的活,恭敬的问。
“不了,我去见父亲,我有急事要找他。”
“是,少爷,老爷正在饭厅吃早饭。”
“父亲,我有急事找你,你知那里有医生吗?”我一阵风似的冲饭厅,差没把正在吃早餐的父亲和姊姊噎着。
“妈妈怎么才和你走了一天就病了?”姊姊奇怪的问,我没想到姊姊也在,一时间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你去玩吧,我和威恩有事要商量。”父亲看到我的表知接来的话不方便让人听到,于是对姊姊如此说。姊姊不兴的哼了一声,臭着脸走了去。
“这样啊……”我把昨晚发生的事大概说了一遍,父亲听完沉了一,“那医生一般都在比较偏僻的地方开店,我认识一个,就画张地图给你吧,这事人去多了不好。”
早上的街空的,一路上碰不到几个人,路边有的小店已经开门打扫准备生意,我拿着父亲画的草图边走边看,由于不能让人知,我不敢坐车来,了半小时才找到,那是一间隐藏在死胡同里的小房,破破旧旧的,没有任何醒目的标志,仅在门的旁边贴着一张纸:专医男女不育,各妇科疾病,痿早。靠,怎么看都是非法行医,不知父亲是怎么找到这的,躲得这么隐蔽还会给他找到查税,厉害!
“有人吗?生意上门了。”我把门敲得震天响,大声嚷嚷。
门突然打开,里面一人抓住我的手拖了去后,重重的关上门,“小兄弟你是第一个来这里还叫得这么大声的人,其他人都是偷偷摸摸唯恐有人知,害得我得从市中心搬来这里才有生意。”说话的是个六十来岁的老男人,他坐在一张小竹条编成的帘席后面微笑着对我说。
看到我红赤着脸尴尬的样,老者呵呵的笑了几声,“好了,有什么是我能为你效劳的?不用害臊,大胆的说来,这样我才能帮你。”
啊,差忘了正事,我连忙整理一刚才路上想好的说辞,“大爷,我想找你要止血药,是给女人用的,啊,不是经期的那。”
“哦,请稍等片刻,这很容易,”老者立即起走到后的药柜前捣起来,“病人年纪多大了?生过孩了吗?这些要清楚我才好计算份量。”
“三十六岁,生过两个孩。”我老老实实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