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是突然到了无
聊而已。因为在这远离圣地的地方凭借份尝到了权力的滋味,原本的试探底
线已经变成了沉迷于欺凌的快乐,再这样去也只是让自己堕落。
果然不该休息过,一不注意就懈怠而懒惰了。
「那么,我就没有别的事了。」
随意地对着正在战栗的领主小告辞,伊比斯准备就这么转离开。他还未
走两步步储藏间,克劳迪娅突然发了声音。
「……伊比斯先生!」
伊比斯闻言转,见到女人的角已经泛了晶莹的泪。
「是我有什么地方错了吗?为什么您要转就走……」她的声音因为惶恐
而有些哽咽,「如果是我那里让您到厌恶了,还请您千万要原谅我……」
克劳迪娅本以为自己会再次被,但没想到今天的伊比斯却毫无兴致。
她立时就想到了最坏的可能——这个已经对自己到厌倦,接来就
会去向妹妹们手了。
「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用尽全力服侍您的……」
心急如焚的领主小也不顾什么面与矜持,拉开衣衫将自己白皙的躯暴
了来。巧偏瘦的锁骨之,是一对尖尖翘翘的酥,偏瘦的躯甚至
能够隐约看见肋骨的痕迹。扯掉了衣着的克劳迪娅像是扯掉了羞耻一般,张开双
臂呼唤着人类青年。
即对伊比斯来说,前的景象也足够人意料。他很快意识到了克劳迪娅误
解了什么,再度上涨的戏谑之心牵扯住了原本将要离去的脚步。
虽说已经打定主意不再利用权力去迫她,但要是对面先倒贴上来呢?对于
享用送上门来的猎这事,伊比斯并没有什么心理负担。毕竟,他不坏事只
是为了不让自己因为追逐畸形的快乐变得懈怠,而非真是什么好人了。
青年走近了上的克劳迪娅,住了这位大小的酥。柔绵的脂
在掌中随着而变换塑型,这位懦弱的半灵也微微仰起,生地挤了
讨好的笑颜。
「你刚刚说,要我怎么对待你?」
「请您随意使用我的。」克劳迪娅微启红,吐了无比卑微的请求,
「无论多么暴都可以,请您在我的上随便发吧。」
这是个相当诱人的提议,但伊比斯并不会像个没见过的恶狗一样立刻扑上
去。他玩过各各样的女人,只是这程度的的话,并不能魅惑他的意志。
「我本来不准备留来的,既然是你主动要求献,那我就勉为其难地给你
一次机会。」他顺着话说了去,随手找了一堆杂坐了来,「让我看看你从
上次之后侍奉男人的技巧有没有。我就坐在这里不动,如果你能让我来
的话,我就会原谅你。」
克劳迪娅因为欣喜而颤抖。她认定自己终于得到了一次补救的机会,能够扭
转面前这位主家弟突然变得冷淡的态度。年轻的女领主迫不及待地靠近闲适地
端坐着的伊比斯,随后顺服地跪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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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向心上人告白成功之后,名为派伯的男灵就一直笼罩在幸福的气氛
里。
遵从父亲的遗愿,云游拜访他那些年轻时的战友们,这本该是持续数年的漫
旅途,却将在第四站迎来终。派伯并未觉得这怎么对不起父亲——若是知
了自己的儿找到了对象,棺材里的老想必也会笑容的。
他满心喜,就连行走的脚步都轻快了起来,全然忘记了自己在镇中还是个
不受迎的角的事实。杀人的影还笼罩在蜂岭的上空,可派伯对此却乐
观无比。
再等一等就好了。
青年已经留在这里等待了数个月,其间一直遭受着镇民的白与非难,甚至
只能住在楼梯方狭窄的隔间里。但这不过是母树赐予的试炼罢了。倘若连这
辛苦都无法忍耐,是无法成为的男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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