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两条鱼啊,就够我自己一个人吃的……你赶得不巧,你要是早上在这遇见我的话就好了,我每天都会亲自捕几条鲟鱼拿来给大家卖呢——一把粟米、麦籽或者菜籽就能换半条,我还会找给他们两枚‘永乐通宝’,呐,就是这个铜板,海对面的明国来的‘渡来钱’,当然啦,不是我们这边东海的海,要到北陆、西国或者九州那边才能看得到……怎么样?漂亮吧?”
三郎啰里啰嗦地说了一大堆,其实他是想引阿艳的注意力让她不哭,可阿艳一个女孩,哪里懂什么“明钱”、什么“西国”“九州”的,况且她现在饿得很,为了找机会逃来玩,她早上就没好好吃饭。听着三郎饶有兴致地说着这些话,阿艳反而哭得更厉害了。
“哇……我不……我就要吃鱼……哇……”
三郎看着阿艳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模样,彻底没有办法了。
(要不就给她吃吧……)
(可她毕竟是勘十郎那边的人……)
在三郎心里,已经预设阿艳是勘十郎的小未婚媳妇,他的就是这么的执拗。其实三郎是个心思细腻的人,但是一遇到自己的执拗,他的心便灰飞烟灭。
而就在这时候,啜着的阿艳突然自己停了哭泣,她咬牙想了想,心一横,把双手挪到了自己的宽衣带上。
接着,阿艳了个令三郎睛都要从眶里飞来的举动:小姑娘三五除二,就把自己的小和服给脱了,了里面雪白雪白的肤,把自己的一览无余地展现给了三郎。
(她……她这是嘛?)
(她得比妈妈还要白……)
(再看看她的,现在就已经这样大了,大了那还得了?恐怕要比胜三郎的母亲的还要更大吧!那里面,会不会也是香甜的红豆馅呢……)
看着小阿艳的,三郎心想,她名字里的“艳”字,取得还真贴切。一般的小女孩在这个年纪的,前面还跟自己和犬千代这帮男孩没什么两样,都是隔着肤就能看见肋骨的那;就算是自己的居城胜幡城里那些二十岁左右的侍女们,前平如告示板的也数不胜数,毕竟在这个世,不少女孩都营养不良。而前的阿艳,看起来也就是八九岁的模样,不仅前已经鼓鼓得像馒一般,而且她的材还称得上凹凸有致,小腹像是用国纲切来的白金枪鱼的鱼,平而细腻,面双间,活像一只用人雕刻成的妗妗闭着的蛤贝,并且看着就似乎十分鲜可。三郎最喜吃用盐、酱油或者味噌腌渍过的生蛤蜊,对他来说世上最鲜,也不过腌好的蛤蜊打开壳后那第一从贝里渗来的汤。
(看起来,一定会有很多汤吧,而且一定很鲜甜。)
三郎这样想到。他小时候瞥见过父亲跟妈妈、或者是其他的姨娘夫人和侍妾们晚上同一室时候,父亲趴在她们的双间舐的模样。虽然三郎不知那是什么意思,但他看得来在父亲这样的时候,母亲和其他那些女人是很舒服的,而主动承受着这般之辱的父亲,似乎也都很开心。
“咕嘟……”
这咽的,到三郎自己了。但他还是打着神问:
“你这是在嘛?”
“我给你看了我的了,作为换,你能不能把你的鱼分我一?”阿艳闪烁着泪光,盯着三郎问。
三郎震惊了。因为一般住在城里的女孩,无论是谁家的女儿,都不会这么的。
“你这是跟谁学的?”
“跟城里的阿仲学的。”
“阿仲?给大广间跟二之扫地地的阿仲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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