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清不清楚,老武卫殿这个事,可是瞒着我家夫君、左丞跟我父亲的?前些日,‘你的好三郎’在城了那么一,如今要是被他们知了,你要往那古野送信,你猜猜,他们三个会拿你怎么办?所以你说,我这是不是救了你一次?”
“是。这个我不否认。但是另一次呢?何来你救我两次之说?”
真冷冷一笑,妖媚地翘起嘴角:
“这另一次嘛……阿艳,你也不用跟我装了!我且问你:坂井赖信设计的对松叶城和田城的守备计划,是你透给你的‘好三郎’的吧?”
“你什么意思……”
“呵呵,还装?你别小看我了!即便……即便我一直以来,在坂井屋敷都在侧室偏房,但是再怎么说,我也是个‘武家女’!那波诡云谲的战事变化,以及其中缘由,我还是能琢磨得清楚的——那天早上,你的‘好三郎’跟守山城的信光殿,也是趁着这样昏暗
的清晨、再加上有雾笼罩掩护,而兵攻打的松叶城和田城,而城中的守备足轻们也像着清须城里一样,好吃懒,贪酒贪睡;并且,照坂井赖信的设计跟刺探,因为先前在鸣海城的败绩让他失去了军心,你的‘好三郎’手能用的兵力,其实不多,即便加上织田信光殿的家底,也不过杯车薪,可信光殿与信殿他们,却仍然要把仅有的兵力分成了两,目的就是让兵卒多的支队对付人少的田城、让人数少的支队引诱人数多的松叶城,然后两边再夹击援军,说明他们至少清楚松叶与田城的兵力分不均;而且,他们两边的队,从‘总大将’到从‘侍大将’再到普通的足轻,上都携带着火的,这不是正说明他们很清楚城是存放了火油的么?能看到坂井赖信跟我父亲织田信政研究的兵力署图的人不多,这几天他们查了好几遍都没查来,到底是谁走漏的消息;反而,他们到现在都没人想得起来,你曾经来过我家屋敷!哈哈!阿艳啊阿艳,不是你把报透给那古野,又能是谁呢?”
阿艳倒了一气,把睛瞪得更大盯着真:“那……你想怎么样?”
而且,说完了这话,阿艳直接把那把一直藏在自己右手袖里的肋差,悄悄甩到了手里握了
“你别张么!我到现在也并没把这件事告诉坂井赖信跟织田信政、河尻与一他们,这算不算是我第二次救了你啊?”真依旧非常妖媚又狡狯地笑了笑,但随即,她的眉轻轻一皱,嘴角微微动了几后,整个嘴又向撇了一撇。
“谁知你想搞什么鬼……”阿艳恶狠狠地看着真,又把那柄肋差握得更,就势准备用左手握着刀鞘刀。
可这时候,真却抢先一开了:“我想帮你!”
“什么?”
“我想帮你!阿艳,我想帮你——而且,我也想帮你的‘好三郎’、织田上总介三郎信殿!我可以利用我的份,帮信殿刺探清须跟岩仓的所有军,甚至如果有必要,我可以帮忙分化岩仓织田跟清须织田!我可以让信殿成为整个尾张织田氏的宗家当主!”
其实对于真的这段话,阿艳是有些不太相信的,因为真这个女人平常实在是太妖媚又太狡猾了,明国有句俗语叫“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真夫人简直是这句俗谚的现;只不过,就在这会儿,阿艳才突然注意到,今天的真夫人似乎有反常——平常穿衣服十分暴的她,虽然说此刻依旧沟微,但除此之外,全上其他地方却裹得严严实实的;其次,这真夫人平时及其注重自己的样貌,无论何时她的脸上都会脂抹粉,今天却是素颜朝天的,而且这会儿,阿艳稍微揭开了真夫人上挡了半边脸的连帽边沿,才发现真的睛似乎有些像桃一般发红发;再者,她今天即便是讽刺挖苦、或者得意洋洋时候来的笑吞,让人觉得实在是有别扭,或者说,她似乎是在故意颜笑一样;
而且最最重要的是,今天当她提到她的丈夫坂井大膳的时候,并没有像平常那样惺惺作态地用着及其酥的油腻声音称呼为“我家旦那”、“雄壮的大膳大人”、“我亲的丈夫”,而是稍微有些咬着牙直呼起名为“坂井赖信”,这开始让阿艳隐约发觉,在真夫人和坂井大膳之间,是不是了什么事
但是阿艳还是对她警惕地问:“我凭什么要相信你?你说你要帮我和三郎,你的目的又是何为呢?”
“我的目的,就是希望,你能带我走——我想去那古野,你让我在那古野城里当个侍婢、杂役、农女,甚至打扫便所茅房、淘挖屎的役,我都愿意!或者你让信殿快些打过来、占领了清须城!或者你带我离开尾张!总之,坂井屋敷或者现在的清须城,我是不想再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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