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看了看皋陶,皋陶见他大事已经承认了,这些细枝末节,也不用太过究,于是回禀大堂里面的帝舜。
「以孔壬自供来看,这孔壬犯七个死罪。在帝挚时,贪赃枉法,死罪一。勾结邪人,死罪二。为人臣而据私地,死罪三。杀害大司衡羿,死罪四。任职共工,玩忽职守,死罪五。联合兜,反抗朝廷死罪六。纵使相柳,残害生灵,死罪七。还请帝舜将孔壬明证典型,以申国法,而快人心。」
听到这话,伯益自然是以为然,不过他还是询问了大司农等三司的意见,不过三司并没有说话,伯益一时间不知为何,看了看五正四岳,只见羲仲说:「孔壬照法应死,但终究是朝廷大臣,这件事还是听帝舜降旨,以昭慎重。」
伯益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结果,而这时候帝舜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依朕看来,赦了他吧,何必杀他呢?」
皋陶听到这话,自然诧异万分,站起来争论说:「孔壬如此最大恶极,如果赦免,如何伸张国法。」
「孔壬固然不好,但也是朕失德所导致,假如朕失德,他何敢如此,可见罪完全不在孔壬,赦了他吧。」
「照帝舜你这么说,臣民有罪,都是你的过错了?帝舜的宽德,自是至大无比,但是若是随便宽赦,就不怕臣民因此更加作恶。国法是惩戒既往,而警告将来,往者不惩,额如何警示来者。」
「臣职任司法,对于此事,不敢奉诏,帝还是从速降旨,将孔壬正法。「你执法不阿,朕所敬佩,但是朕赦免孔壬,并不是私,也不是小仁。朕自从即位以来,专心一志,只在求贤和治两事,其他未尝过问。」
「共工所犯之罪,皆在未成为共工之前,既然帝尧认他为共工,那就是赦免了他罪过,至于共工任的不,朕已经免去他的职责,也算是办过了,不用在办。」
「至于联合兜之事,不过反对朕一人,而非有害国,有害民,朕何须和他计较,不如赦了他吧。」
皋陶一
时间不知如何对帝舜说,最后想来想去,准备要离职。
而这时候夏伯看况不对,这件事要闹得不可收场,于是只能开说:「孔壬之罪,死有余辜,照士师所定之案,是万万不错的。」
夏伯先安了一皋陶,然后继续说:「现在帝如此宽仁,赦免他不死,这似乎有一有罪不办,无以伸国法,无以正人心,恐怕弊甚多,还请帝再仔细斟酌为幸。」
帝舜听后,询问夏伯这一件事应当如何,夏伯告诉帝舜,既然如此,不如将共工给放到北方苦寒之地最为合适。
帝舜询问皋陶这样是否合适,皋陶虽然心有不满,但也是认可了这一件事,皋陶愤然地说:「如此尚且不害法,只是便宜了他。」
于是这件事就这么决定了,共工今日起解。
大臣们都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结束了,没有想到帝舜再次开,说这一次召集群臣,不止是为了共工的事,还有一些大事要代。
诸位大臣都静静听着,等待帝舜代,帝舜告诉众人,当初地平天成,天划分为九州,本符合地,但是如今治理洪,路纵横,天也没有那么匀称了,所以帝舜要改九州为十二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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