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信不过我们。”手怪,“这事,不怕他疑心重,就怕他不愿意谈。”
“那现在该怎么办?”莱狄李娅又问。
“嗯”手怪思索一番,却也想不到什么好主意。
这时,只听埃西乌斯又:“我说你啊,我给你算个账成不成?我反正是懒得留你,也懒得拷打折磨你,你要是真不肯说,我直接把你死在这就得了。
但如果你说了,不怎么样,总归是存在我把你放走的可能的,对吧?我也不要你说多少,你就说说阿米尼乌斯和佳力图斯有没有在合作就行了。只要你说完,不论如何,我都放你走,信不信由你。我也不怕你说假话,你也看到我的手段了,你小小一个黯铁,我想测谎还是很简单的。”
那被释的睛抓了两圈,不知是觉得埃西乌斯不像是会骗人的人,还是单纯想搏一线生机,:“可以,那成。我可以告诉你们一东西,但我有个要求,告诉你们的东西只能由我自己来决定,你们不得再提问追问。因为我是不能背叛我的主人的,所以我只能说些不会损害他的报。”
“啥玩意?”埃西乌斯对他这要求大惊异,忍不住看了他两。随即,他好像明白了什么,哈哈大笑:“哦哦哦,这我明白了,你可真是个老啊。行吧行吧,那你说吧,我保证放你回去好吧。可别撒谎啊,我测谎法已经开好了。”
“我的主人正是阿米尼乌斯,他在明面上与佳力图斯仍有合作,但实际上他的心思早已不在这里,合作也已名存实亡,所以你们没必要再这事了。”被释,“至于那边那两个”他对着两个袭击者的尸努了努嘴,“他们另有目标,那目标就在这阿文山上,所以他们才会来找到我。”
“嗯,很好,你没有说谎。”埃西乌斯了,“早这么快,不就不用费这么多了嘛!行,你走吧。”
他也懒得再这被释回去会不会给阿米尼乌斯报信了,既然佳力图斯和阿米尼乌斯已经实际上没有合作,那调查可以说也该结束了,阿米尼乌斯会不会提警惕,已经与他无关。
被释闻言,有意外地看了埃西乌斯一,但随即便也不回地离开了。
“没想到,阿米尼乌斯托以重任的隶,竟然这么贪生怕死。”手怪忍不住松了气。
“埃西乌斯先生,刚刚到底是怎么回事,您到底明白了什么?”莱狄李娅忍不住问。
“那家伙不能背叛阿米尼乌斯,但不是因为他忠心,而是因为他被了咒。”埃西乌斯笑,“我看得不很真切,但那个咒应该是依赖于他的心理状态发挥作用的,他要是觉得自己背叛了,那就会被惩罚。但如果他不觉得,咒就不会生效。所以他才只说那么两句看似无关痛的话,因为他觉得这么说肯定不会对阿米尼乌斯有影响,就绕过咒文的约束了。”
“原来如此”莱狄李娅有惊叹。
“现在怎么说?”埃西乌斯看着她,“这调查是不是就该结束啦?你也可以把那只手给我研究研究了?”
“特雷迪乌斯,你怎么看?”莱狄李娅用魂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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