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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玉的语气带上。

得了他这句话，她立行动起来。

“疼吗？”

“现在想想，也不疼。”

她故意说：“皇上是怕疼？我轻轻的！”

檀云秋没说话。

檀云秋双手叠，枕着。他不用面对着她的脸，这让他松了气，他的面庞都柔和了，可随着她指尖的移动，残留的记忆徒然清醒，像只张牙舞爪的猛兽。他知她的手有多，也知她的动作有多生熟。可每每看见她生熟的模样，他心底就生满足。

“这伤不理不行。”

这不免让他想起刚得知双噩耗时，整日躺在床上，更衣吃饭样样靠别人，他有手有脚却使不上力。与其这样，还有什么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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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是陈年旧伤了。小时不懂事，打打杀杀，握着杆枪就敢在盛京横冲直撞，大如愿上了战场，刀剑无，难免受伤......你手的这疤，是我第一次随大将征，当时只顾得前，忘记背后了，被人砍了一刀......”他难得说起往事，语气带上淡淡笑意。

檀云秋侧过盯着她看：“嗯？”

静静享受着她的侍候。

檀云秋面朝躺在床上，他的脊背宽阔，裹在外衣的肌肤白如玉石，横亘着几伤疤徒然将这块玉劈裂，添上几分骇人的凶气。

檀云秋怎么会怕疼，他只是习惯了。他没有说谎话，这些伤对他来说只是小事，他命都差丢了，只是被碎片划破，这又算的了什么？只是他现在这双，换药麻烦，免不得得借助外人帮他。他整个后背都是伤，上也有，若真是理起来，他就像是案板上的鱼，随人摆。

华玉弯笑笑。

华玉站到他面前：“您是想让我为您上药，还是请赵太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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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玉落指时动作轻柔，她的目光偶尔被脊背上的伤痕扰，将可见的伤涂好药膏，她的指腹停留在颜暗沉的伤痕，停留的时间了些。

华玉半蹲，仰着。她的手指抓住他的袖角，轻轻扯动几，语气低低的：“皇上，我是为了您的着想。若是不及时理，留疤倒是小事，更衣时不小心碰着，沐浴时沾了那才疼得厉害呢！”

他胡想着，察觉到她的动作，神微僵

手上伤理好，背还有。她走到他的后背，袍衫零散分布血迹，看着就很吓人。

他想拒绝，及到她殷切真诚的目光。终是放弃似的闭上了睛：“随你吧。”

华玉的指腹停留在那伤上，有不到半刻，她收回手，半跪在地上扒着床沿看向檀云秋。

檀云秋不悦地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