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只觉得自己像是撞了衰神一般,简直就是厄运附体。明明是生病了正需要呵护的时候,却被这个假大夫拎出来当人质。
后颈被拉得生疼,扯扯拉着后颈的手,那人回头看了一眼,极是嫌弃。
“干嘛!”
“能不能换个方式拎着,这样很不舒服的啦!”
这个假大夫看着我,突然咧嘴笑。
“我从来不这样拎人。”就靠近来对着我耳朵。
“因为我都是直接掐死的。”
是可忍孰不可忍!于是我伸手摆正自己衣领,伸长脖子。
“那还是这样吧。”
“怂!”
看着周围的环境,这是在哪?成怿呢!
“别担心,我给他们留了信很快就能来找你了。”
“开不开心呀。”
呵?开心你的鬼!
“你这是不赞同吗?”说着就招招手,不知什么时候缠在他臂间的黑色细蟒张开血盆大口。
“赞同!”
“真的是很不乖哦。”
突觉身后风声响动,那人回身去挡却是不敌,直直被打得掉落下来,他本是在屋檐飞角间行走,很是潇洒。这会却是狼狈不堪,一声哂笑紧随其后。
“哈哈!司钰让你好大头!现在出大糗了吧!”这声音听着就是暮秋的大嗓门。原来假大夫就是司钰。
不料那司钰一听到暮秋声音反倒笑起来,坠落的身子腾空而起,竟是硬生生重新立住。手边这会还吊着个不知,现在真的是掐住脖子了。
“抱歉哈,这样掐着不容易掉。”
这厮还有心情打趣。
成怿早已面黑如墨,一双淡色眼眸望过来,满是狂躁,阴沉沉的风雨欲来。
司钰不由得心中一紧,面上却仍是一副云淡风轻。他倒是不担心,毕竟手里有着这个人质。
“成小公子真的脾气愈发不好了!果然妖祟就是妖祟,即使受教名家也是难改粗鄙。”
眼看成怿无动于衷,反而暮秋咬牙切齿的跃跃欲试。
“真是可惜了白玉郎!竟养出一个白眼狼来。”
这句倒是奏效,成怿眼中风雨聚集成汹涌之势。他话还未歇成怿已经跃身而起,蓝色飞剑跟随其后。
司钰早有防备,空着的手从袖中捏出一朵莲花形样,悄悄启口念咒,笑中带着三分慈悲。对着成怿天灵盖拍过去,身形手法甚是熟稔,还隐隐带着轻松调笑,另一只手掐着不知扔向暮秋,把本欲相助的暮秋逼了回去。
本是水到渠成的事,司钰漫不经心地笑着,那笑却凝在脸上,他本身喜欢风雅,追求士子风流。额前垂下几缕发丝故作潇洒,此刻配上呆滞凝固的笑,倒是滑稽凄楚。
暮秋最先笑出声来。
原是成怿虽然势头猛劲,却也留心他一手,莲花诀打出,他身形却在空中避开,宝剑倒是反过来当前隔开攻势,成怿本就带有妖族血脉对于莲花诀这些专攻妖物的法术很是忌惮,那宝剑却是不惧,直挺挺砍下,却也不狠劲,堪堪停下半空,倒是剑随主人心意,撇转剑柄,剑柄上略长的深蓝色剑穗啪的打着司钰脸上。如今他简直是一脸恨不得马上死掉的样子。
“哈哈哈!”暮秋捧腹大笑,她自从遇到这个人都是被戏弄嘲讽,如今眼看司钰吃瘪,简直心情舒畅,通体舒爽,美哉美哉!
不知抱着司钰提着自己的手,近距离地端详这个假君子脸皮抽搐,很是尴尬。心下不忍,抬手抹掉挂在他头上发饰的几缕残余的穗子。
司钰愣怔怔地回望她。
“那个这穗子质量不好,都秃噜毛了。”
他梗着脖子硬从喉咙里憋出句话来。
“是呀。”
成怿不理其他,面如寒霜,直接出手压制住司钰,随手扯下还在赔笑的不知。一抬脚直接踩着司钰背压下去。
“你这厮!别踩脏了我的衣裳!”
不知好笑,这人到如今也只是担心衣裳而已,竟是浑然不怕。
暮秋见司钰这拽样子心中无名火起,上去就是一脚,刚好踢在胸口那花上,不知觉得司钰眼中寒光一闪,却又是熄下来,抬头对着暮秋笑。
“我的好表妹!如今你也来蹉跎为兄,真是人情薄凉,让为兄早日西去的好。”说着有些无赖的意味。
暮秋顿时脸上一红,倒有些恼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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